而那些未被主流认可的思想,则如同量子叠加态般徘徊在存在与虚无之间。
在图书馆这个巨大的认知场中,每本书都是既死又活的叠加态,直到某个读者的意识对其进行观测。
而且。
人类意识与客观世界的关系,或许远比传统哲学所描述的更为深刻。
当楚衍在清北图书馆的书架间穿行时,他逐渐构建出一个颠覆性的认知框架。
意识不仅是现实的反映者,更是现实的参与者与塑造者。
这个发现并非空想,而是有着坚实的现象学基础与理论支撑。
在量子力学中,著名的双缝实验早已证明,观测行为本身会影响微观粒子的状态。
当楚衍将这个原理扩展到宏观认知领域时,一个惊人的图景逐渐清晰。
人类对世界的认知过程,本质上就是一系列连续的观测行为。
每一次认知活动都在促使某些可能性坍缩为现实。
历史上那些重大科学突破往往呈现多发现象。
比如牛顿与莱布尼茨几乎同时发明微积分。
达尔文与华莱士同期提出进化论。
这绝非巧合。
而是当足够多研究者的意识聚焦于某个问题时,解决方案便从概率云中凝结而出。
不是问题本身变化,而是观测问题的意识维度发生了跃迁。
在生物进化层面,这一机制表现得更为神秘。
这种认知到现实互动模型在技术领域尤为显著。
楚衍在分析专利数据库时发现。
重大技术突破的申请时间往往密集分布在某个认知临界点之后。
就像宇宙背景辐射般均匀扩散。
站在这个认知巅峰上,楚衍看到的不是终点而是新的起点。
传统站在巨人肩膀上的比喻已经失效。
他正目睹着认知维度本身的折叠与展开。
当主流科学还在三维空间里构建知识大厦时。
他的思维已经能够沿着时间轴自由移动,在原因与结果之间建立双向通道。
这种能力带来的不是简单的知识累积,而是认知范式的核裂变。
每次思考都在创造新的认知维度,每个理论突破都在扩展可能性的边界。
但最深刻的启示来自对认知局限性的超越。
普通研究者困于观察者效应的牢笼。
而楚衍发现真正的突破始于对观察行为本身的观察。
当他将元认知能力聚焦于认知过程时,知识获取不再是线性积累。
而是呈现指数级的知识拓扑变换。
那些令常规学者望而却步的复杂系统问题。
在他的认知框架中自动分解为可操作的模块。
不是因为他更聪明,而是他发展出了全新的认知操作系统。
这种认知方式在现实世界中的投射令人震撼。
然而,这种超凡认知能力也带来深层的孤独。
楚衍逐渐理解到,绝大多数人被困在柏拉图洞穴的二维投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