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退一万步来说。
于家在彩礼上,席面上都没要求多加。
只是在主观条件上加了一条,那就是双方都找到工作后再结婚。
也多了一份生活的保障。
这种事是可以谈的啊。
就算不能立刻结婚,那也可以进行深入点的交往。
不至于闹僵啊!
阎解成刚才本就不想走,奈何手里没有财权。
再说直白点,就是自己的翅膀还不够硬,难以脱离阎埠贵的掌控,只能乖乖听他的。
阎埠贵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
而是给他翻了个白眼,一副看傻子的模样。
“啥眼神啊,您倒是说啊?”
阎解成不乐意了。
自己都跟着出来了,还卖关子呢!
“那于家人不是什么好人,要我说,何必单恋一枝花。”
“赶明儿我托个媒婆,再给你说一个对象,就别想那于莉了。”
一听这话。
阎解成急了。
“为什么啊爸,于莉挺好的,他家人我感觉也没啥问题啊。”
“您怎么看不惯他们了?”
“呵呵。”
阎埠贵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你呀,走过的路少,吃过的盐更少,这家子人,可比你精多了。”
说完这句话后,阎埠贵就没再多解释什么了。
好像里面的弯弯绕他都品出来了。
又好像他啥都不知道似的。
阎解成一个人蹲在旁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难过的紧。
难道这样的一个好女人,就要错过了吗?
两人在车站等了快两个小时,回去的那班大巴车才来。
幸亏今天是休息,否则天黑都赶不回家,估计还得走一段夜路。
与此同时。
陆为民已经来到了一家叫做“黄建国裁缝店”的门口。
很久之前就想着整条黑丝出来,然后送给白玲穿。
后面太忙,所以就一直耽搁了。
今天趁着放假,他想把这事儿办了。
“黄老板,挨店吗?”
“来嘞,您想要点什么?”
黄建国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他是标准的国字脸,下巴留着一嘬胡须,一种艺术的感觉无法溢于言表。
“你这儿帮忙做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