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回到这个时间线后,我整个人的心态都变得微妙了许多。
扪心自问,父母面前恭敬孝顺、温和谦让的人,是我;街坊邻居亲朋好友面前,知书达理、勤奋好书的人,也是我;此时,李姨面前,雄风迸发、强劲有力的男人,更是我。
我就是我,“陈梓”也只是我的一个符号。
在马克思主义哲学里,人是各种社会关系的总和,具有形形色色,各种各样的社会属性。
我之于父母,是子;之于学校,是学生教师;之于国家,是公民……
当然这是就社会属性来说的,从我个人的世界出发,我衷心地赞同主观唯心论,所谓的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我所在的世界又何尝不是这整个世界?
人死灯灭,躯毁世亡。
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大概是在六岁的某一天,我就曾经思考过人生亡的问题,冥冥然,一切昏昏然,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生真的是一件突然的事情就好像是在某一刻突然被注入一个名叫“陈梓”的灵魂,一切切都是偶然,但对于我这个个体来说却是必然。
如今又经历了去躯壳再重生,我心中主观唯心论的观点更加凝练,陈梓不死,则世界不亡。
所以此时的我,丢下了道德的束缚,一切都交由身心,在自由的边界里随缘驰骋,当然这是在不会造成太大后果的情况下。
我诱奸李品梅,也是出于这样的心态。
“你笑什么?快让开!我要接明明回家。”李品梅刚刚失了贞,心中的不满,在看到我似笑非笑的脸庞时猛然蹦了出来。
“好好好。”我笑着让开了路,此时的我哪有12岁孩童的样,不过我幼时早熟,这一切有点违和感但不多。
(这里定一下哦,之前时间搞得有点小乱。上一个时间线的“陈梓”30岁,于2030年回到六年级的时间线上,也就是12岁的时候。)
李品梅慌慌乱乱地走到我的房间门前,看到自己的孙儿正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看来在自己与男孩交合的时候,明明并没有做出什么格外的举动。
看到这一幕,熟妇的心悄悄的定下来。
自己竟一时鬼迷心窍,被猪油蒙了心,与一个12岁的男孩儿苟和,甚至还被男孩儿破宫内射,也亏得她的危险期不在今日,要不然顾迩浩得在22岁的年纪多了个弟弟或妹妹了。
李品梅想到这不禁场场都吐出一口浊气,心里不禁有点侥幸。
“还好危险期已经过了。”虽然与男孩苟合舒服极了,几次高潮也长长地满足了熟妇饥渴的肉蚌,但这已经大大的越过了李品梅心里的红线。
作为一个传统的家庭主妇,自己再怎么饥渴,也不应该越过贞洁的红线,更不应该去引诱一个12岁的孩童。
熟妇刚准备伸手打开房门,接走自己还在看熊出没的孙儿,忽然只觉一阵柔力从自己手臂上传来。
她的身躯不偏不倚地被一人轻压在墙上,鼻尖传来男孩儿身上特有的淡淡竹香,李品梅明白那人的身份。
刚刚经历过赛过活神仙的温存,李品梅整个人的身躯都有些脱力,自然不能挣脱男孩儿的臂膀,说来也好笑,她刚刚才对男孩儿发过火,但此时被男孩儿压在墙上,心中的气火却被男孩儿轻轻的喘息给吹灭了,甚至整个躯壳都有些发烫,软软糯糯地被男孩儿压在墙上。
“你,你干嘛?”李品梅有些气急,自己前一刻刚刚整理好的发髻,又被男孩儿突如其来的强压给破坏了。
不过眼睛刚对上男孩儿温润的脸庞,注意到男孩儿谦和的笑,胸腔里就再也不会人爆发出半点怒火。
“没什么事,只是有些话想跟姨说。”注意到李品梅脸上难得泛起的红晕,我轻声细语,手不禁挽向熟妇的腰间,将鼠两个饱满的白兔轻轻挤压在我的胸口。
“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的。”自己的孙儿就在房间里,李品梅出于家庭主妇的身份,身体陡然迸发出力量,想要挣脱出男孩儿的拥抱,却发现男孩儿的劲大得出奇。
熟妇自己可以扛着米粮爬过三楼,如今现在男孩儿都怀抱中,死死地挣脱不开来,这还是男孩儿用出温和力的情况下。
“李姨,什么时候安静下来,我什么时候说。”我嘴角勾起淡淡的笑,脸上难得露出坏坏的表情。
我非常享受这种调戏贞洁主妇的时光,看着李品梅急急得,却挣脱不出我的怀抱的样子,不知为何,我心里愉悦得紧。
“好,你说吧。”李品梅感受着男孩儿的体温,似乎受不了男孩儿炽热的目光,脸色潮红,低垂下头来。
男孩儿的手不太老实,已经从她的腰间赘肉上缓缓下移,轻柔的放在她安产型的臀部上,他的手轻轻揉捏,哪怕是隔着裤子和内裤,都能感受到男孩儿手心的温度。
之前长时间躺在浴缸里臀部上的麻感,在男孩儿温和的揉搓下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从未在丈夫手底下感受到的舒爽。
李品梅舒服地呻吟,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酸意,身前的男孩儿不仅房事出众,甚至就连做爱后的爱抚都这么好。
如果不是自己丈夫一直在外面跑工程,回家也喂不饱她饥渴的心房,她也不会在今天受气后,一激动成了出墙红杏。
我感受到李品梅整个身躯都缓缓的放松下来,全身的软肉都压下我刚起步成长的身体,便知道自己的按摩起了作用。
果然平时看的那些中医学书还是有用的,我一向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爱好者,不仅是道教文化,像星象、占卜、地理、中医等传统文化,我都在闲暇时翻阅过,文科生的超强记忆使得我即使是在花费海绵时间的情况下,都能成功学习。
刚刚我也是在用从《经络腧穴学》中学到都按摩穴位的知识,来给熟妇按摩放松,没想到我的第一次尝试,别让李品梅整个人都舒坦得像一滩海绵,女人的手也下意识的,挽在我的肩膀上。
这时候如果明明转头看来,便会发现自己平日里威严的祖母,正全身慵懒地趴在陈大爷的身上,面色红润,亲密地在陈大爷的耳边喘着出气,而她的大屁股也被男人肆意的抚摸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