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光线斜斜地照进迈巴赫的后座,羽思绵蜷缩在车门边,双腿并得很紧,却还是止不住大腿内侧的黏腻缓缓流下。
种码的精液太多了,从她红肿的小穴里溢出来,混着之前的淫水,顺着她颤抖的腿根滑落,在车的座椅上留下一点湿痕。
“啧。”种码瞥了一眼,随手抽了张纸巾丢给她,“擦干净,别弄脏我的车。”
羽思绵的手指发抖,纸巾按在腿心时,她咬住嘴唇,喉咙里溢出一丝闷哼。
太疼了,里面被操得太狠,连轻轻碰一下都像被火烧过。
种码嗤笑一声:“现在又不舒服了?刚刚高潮那会,咋就夹着我的鸡巴不放?”
她没说话,睫毛垂着,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车在她家楼下停下,种码甚至没看她一眼,只是摆了摆手:“滚吧。”羽思绵扶着车门,腿软得几乎站不稳。
她的牛仔裤里没穿内裤,早就被种码撕烂扔在别墅的垃圾桶里了。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红肿的阴唇,每走一步都像刀刮。
电梯里,她靠在冰冷的金属壁上,额头抵着镜子,呼吸发颤。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嘴唇被咬破了,脖子上还有种码留下的掐痕。
门打开时,一团毛茸茸的影子猛地扑了过来。
“汪!”
陈弄明一直在等她。
从她离开的那一刻起,他就趴在门口,耳朵竖着,听着楼道里的每一丝动静。
现在她终于回来了,身上却带着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种码的古龙水,精液的腥味,还有情欲的糜烂。
他僵住了。
羽思绵蹲下来,想摸他的头,却在半空中停住。她的手心还有干涸的精液,她缩回手,轻声说:“我回来了……。”
陈弄明死死盯着她。
她的牛仔裤大腿内侧有一片深色的水渍,走路时腿分得很开,像是合拢就会疼。她的腰微微弯着,像是腹部在忍受某种不适。
陈弄明算是明白了,种码那家伙对她干了什么事。
羽思绵拖着脚步走进浴室,水声很快响起。陈弄明蹲在门外,听着里面压抑的声音,爪子在地板上抓出几道白痕。
羽思绵在里面洗了很久很久,终于浴室的水声停了。
羽思绵裹着浴袍走出来,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脸上。她的脚步比刚才稳了一些,但腿还是微微发颤。
陈弄明蹲在浴室门口,抬头看着她。
热水冲掉了那些恶心的气味,可她的皮肤还是泛着不正常的红,尤其是手腕和腰侧,隐约能看到指痕。
羽思绵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小药盒。陈弄明凑近了些:那是避孕药。
她熟练地抠出一粒白色药片,干咽下去,眉头都没皱一下。陈弄明的胸口一阵发闷,她不是第一次吃这个了。
羽思绵把药盒放回去,转身时差点撞到他。她蹲下来,轻轻摸了摸他头:“对不起啊,麦子……今天没陪你。”
她的指尖冰凉。陈弄明用鼻子蹭了蹭她的手心,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羽思绵勉强笑了笑,走到厨房倒了杯水。
她的动作很慢,像是每块骨头都在疼。
陈弄明只是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把水杯放在茶几上,然后蜷缩在沙发里,抱着膝盖发呆。
羽思绵眼神是空的。
陈弄明跳上沙发,小心翼翼地靠在她腿边。
羽思绵的手指无意识地梳理着他的毛发,一下,又一下。
“麦子……”她突然轻声说,“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你会想我吗?”陈弄明猛地抬头。
她的眼泪无声地掉下来,砸在他的鼻子上。
“汪!”
他急得直起身,爪子搭在她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