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还有更好玩的。”另一个男人已经解开裤链,硬挺的肉棒弹出来,顶端渗着前液。
他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随即用那根滚烫的肉棒拍了拍她的脸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张开。”他命令道,声音低沉而不容抗拒。
羽思绵睫毛轻颤,缓缓张开嘴,男人立刻将龟头抵了进去,粗粝的触感摩擦着她的唇舌。
他并不急着深入,而是用肉棒先在她口腔里搅动,蹭过她的上颚、舌面,最后抵在喉咙口浅浅抽插,让她被迫吞咽着腥膻的气息。
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已经抵上了她的小穴,腰身一挺,直接整根肉棒没入。
“……哈啊…”羽思绵的呻吟被嘴里的肉棒堵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她的身体被前后夹击,小穴被填满,嘴巴也被塞得严严实实,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男人掐着她的腰,开始大力冲撞,每一次顶弄都直抵花心,撞得她浑身发软。
前面的男人也加快了节奏,肉棒在她嘴里进出,龟头时不时蹭过喉口,逼出她生理性的泪水。
男人低喘着,手指抚摸她的头,迫使她仰头承受更深的侵入。
身后的撞击越来越重,羽思绵的腿根发抖,蜜液顺着交合处溢出,打湿了男人的胯部。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嘴里的肉棒突然涨大,浓稠的精液直接灌进她的喉咙。
她被迫吞咽着,而身后的男人也猛地抵到最深处,滚烫的液体灌入她的小穴,烫得她浑身痉挛。
男人抽出肉棒时,她几乎瘫软在地,嘴角挂着白浊,腿心一片狼藉。可还没等她喘口气,又一个小弟已经走了过来,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她跪直。
“后面还没用呢。”他冷笑一声,手指沾着她小穴里溢出的混合液体,直接按上了她紧缩的后穴。
羽思绵瞳孔一缩,身体下意识地抗拒,可男人已经抵了上来,毫不留情地顶了进去“唔……!!”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眼前发黑,可男人根本不管她的不适,掐着她的胯骨就开始大力抽插。
每一次进出都带出细微的啜泣声,可她能被动承受着这场近乎惩罚的侵犯。
……
陈弄明在羽思绵离开后,立刻从阳台跳了下去。
二楼的高度对狗来说不算致命,但他还是摔伤了左前腿,落地时疼得闷哼一声。可他没有停下,拖着那条伤腿,一瘸一拐地沿着气味追了出去。
羽思绵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种码令人作呕的古龙水气息,在夜风中像一条清晰的丝线,牵引着他穿过街道、拐过巷口,最终停在一栋隐蔽的别墅前。
别墅门口站着两个保镖,陈弄明躲在灌木丛后,耳朵竖起,听着里面的动静——笑声、玻璃杯碰撞声,还有隐约的呻吟。
他绕到后院,他找到一扇半开的窗户,借着旁边的花架跳了上去。窗缝里透出昏黄的光,还有令人窒息的欲望气息。
他挤了进去,落在柔软的地毯上,悄无声息。
然后,他看到了。看到了狗生难忘的一幕:羽思绵跪在地上,嘴里塞着男人的肉棒,眼角通红,泪水混着唾液滑落。
一个少女如同只猫趴在沙发上,被另一个男人从后面侵犯,脸上却带着扭曲的愉悦。
一个看着和羽思绵差不多大的女人被按在茶几上,双腿大张,小穴和后穴同时被使用,喉咙里挤出崩溃般的哭叫。
陈弄明的脸都黑了。
他想冲上去,想撕咬那些人的喉咙,可他的身体却僵在原地,像是被定身了一样。狗的本能让他恐惧,人类的意识让他愤怒到窒息。
而最让他绝望的是,种码坐在正中的沙发上,手中拿着酒杯,欣赏着这场表演。
羽思绵的眼神涣散,嘴角挂着精液,身体随着撞击摇晃,却再也没了反抗的力气。有的地狱,即使愤怒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