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低语,语调像是情人间的耳语,带着一丝诱惑与戏谑:
“夜后……夜后当年不断榨我。”
“我就是在那种时候学会的——只要让你‘爽’,你就会放下防御。”
“到那时候,我再来一针——你可就拦不住了。”
桑若兰眼角微动,却并不回应。
赵阳却突然收起一切术意,换上一副温柔文弱的神情,语气里竟有了几分讨好:
“教主大人,我们别采了,好不好?”
“这样斗来斗去……太累了。”
他伸手抚上她光洁的腰肢,动作轻柔得仿佛真心臣服,脸上带着一丝书生的羞涩和渴望:
“我们……就像寻常男女那样,好好享受一场云雨,不行吗?”
“我赵阳虽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也略通诗书琴画——”
“你若愿意听,我还可枕畔吟诗一阙,为你歌咏月下香魂,销魂夜语。”
他说得动情,眼神柔和,手势温顺,姿态一低再低,几乎将之前那副“采术刺杀”的狠劲完全洗净。
桑若兰缓缓睁眼,看着面前这个忽然“伏低做小”的男人,嘴角一勾,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
“你啊……”
她轻声呢喃,像是在看一只咬人的猫,忽然蹭人求宠,又像在看一条流浪的狗,咬不动了开始撒娇。
“换策略了?”
赵阳低头,声音温柔:
“我只是想让教主……舒服一些。”
桑若兰笑出声来,抬手轻轻抚着他下颌,低声:
“行,那我倒要看看……”
“你这个会背诗的书生,要怎么让我——爽?”
她不再夹紧,而是缓缓松开几分力道,阴窍中那层冷铁般的锁力微微一散,仿佛真的在等他“好好伺候”。
她要看,这只男人——敢不敢趁虚而入。
赵阳腰下轻轻一送,那根阳物在铁门幽阙之间缓缓耕动,角度极细,动作极慢。
不再是狂突猛进的爆力之势,而是如绣花针般细密挑动,如书生执笔落墨,每一下都似有意无意,带着三分柔情,七分算计。
“教主……”他声音低沉,略带一点喘息,仿佛因努力取悦她而气力不支,“可舒服些了吗?”
桑若兰半眯着凤眼,似乎真的被他那种细腻、轻缓、似真似伪的伺候勾得有些意动,轻“嗯”了一声,整个人懒懒靠着锦枕,没有立刻反击,也未即刻再启锁阵。
赵阳感知到她阴窍深处的阵力确有波动,锁力减弱,真气运转已不再寸寸阻断,便继续缓缓抽送,不疾不徐,每一下都像是在舔着一座神庙的大门,既敬畏,又亵渎。
他眼神微微一亮,心中念道:
“就是现在……她开始享受了,意识正慢慢松懈……”
“她越放松,阴门阵线就越空……”
“我只需再让她沉沦一点,就能……刺入最深处!”
他忽地低头,贴近她耳廓,声音仿佛情郎哄媚:
“教主……你真美。”
“若能死在你这香里,做鬼都甘愿。”
他一边低语,一边以指在她腰窝轻抚,用嘴去含她锁骨之处,又贴上耳根,唇齿轻咬,香气交融。
桑若兰缓缓睁眼,目中那点讥讽已淡,换作几分戏谑与淡淡愉悦。
“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