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尽快习惯将自身价值极度渺小化。
现在还有意识。
若能无意识打心底做到“这个”,她在这男人面前无论做什么都只会感到幸福。
一切皆幸福。
那一定是……不,绝对是舒适的世界。
现在,灯里俯视她……高兴。
她将成灯里的母猪……高兴。
她只需想着灯里……高兴。
“高兴?高兴?无论被做什么我都高兴?高兴?高兴?能服从灯里主人我高兴?高兴?——高兴??”
“……嘿。”
灯里无需再费力灌输。
追求和平即追求安宁。
葵唯有臣服灯里,别无他路,她得自己努力适应。
“插进去……从入口到深处,整个母猪小穴都欢迎我吧?”
“呀??灯里主人的小穴入侵?热烈欢迎??”
——咕啵!
葵的阴道略微张开。
说是热烈欢迎稍显保守。
但现在这或许是她的极限。
总有一天,她会张开到露出子宫口,深处子宫口还会嘟嘟求吻……不,灯里要让她变成这样,一边想象一边挺腰。
——咕噗!咕啾啾……啾噗、咕噗!咕啵啵啵……
“——哈??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
仿佛看到快感波从臀部传到头部。
初见时她何等豪言壮语。
想必至今清正廉洁。
现在自己却……想到这儿。
“啊~啊……里面挺可爱,喘声却很熟练啊……你。对我大谈正义,自己却沉迷性欲。真恶劣。”
——咕啾、咕啵、咕啾、咕啾!
“啊嗯?啊啊嗯?对、对不起?”
“色色母猪还得意忘形,说对不起。”
“呀啊嗯?色、色色母、母猪还?啊?啊?得、得意忘形?对不起啊啊??”
“我不是救世神候选。我是活着的意义是让灯里主人鸡巴舒服的骚猪。”
“啊嘻?啊嗯?啊嗯?我、我?救世神、候选啥的,不是?让、灯里主人的鸡巴?舒服才?是、是我活着的?意义的?骚猪啊啊??”
灯里的肉棒从阴道捅到腹部,她不堪的喘声从耳膜刺入脑海。
每被捅一下、喊一下,眼前火花四溅。
她知道自己作为人开始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