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
香死了。
段向南太阳穴紧绷:“怎么还不醒。”
“不会是诓我的吧,怎么可能是魂丢了,我也是糊涂了,连这么迷信的事也相信。”
岑朝云还坐在床边。
段向南冷声:“让开,我要带子桑去医院。”
他真是糊涂了,连魂丢了这种迷信的话都相信。
这么长时间,子桑要是烧糊涂了怎么办。
段向南越想越后悔,恨不得马上抱着子桑飞向医院。
完全忘记了刚才摸到子桑手冰凉着急忙慌的蠢样子。
他刚想伸手捞起子桑,怀中的人却突然有了动作,直直搂住岑朝云的脖子。
段向南:“……”
段向南:“?”
怀中的香气淡了几分,香气的主人丰满挺翘的屁。股还坐在他的腿上,身子却弓着,抱住前面人的腰。
腰塌成一个柔软惊人的弧度,屁。股在他腿上蹭了一下。
段向南粗喘一下,额角青筋暴起。
腿部肌肉紧绷。
骚。死了。
刚醒就勾引人。
子桑颤抖着紧紧抱住岑朝云:“朝云……我好害怕。”
他真是怕极了,憋了一路的眼泪此刻终于掉了下来,大滴大滴的打湿了岑朝云肩头的衣服。
潮红滚烫的脸紧贴着岑朝云毫无表情的脸,柔软的脸颊肉被挤到变形,嘴巴轻轻嘟起。
眼泪顺着浓稠艳丽的脸慢慢往下滑落。
柔软、弱小又无助。
没了子桑的遮挡,岑朝云的视线直直的对上段向南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也有着和子桑眼睛一样的不可一世,轻蔑和嫌弃。
对于段向南这种家世的人,捏死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岑朝云垂下视线,在炽白的灯光下,表情淡淡的。
他伸出的手,终究没有落在子桑还在颤抖的腰上。
他把子桑推回段向南的怀里,看着眼前人惊愕的眼神:“郁少,我们还没熟到可以拥抱的程度。”
说完,没等子桑反应,转身走了出去。
子桑:?
他不明白,睡觉前还对自己和颜悦色的岑朝云为什么现在冷颜相待。
唯一的变数就是旁边的段向南。
子桑脾气很大:“你是不是对朝云说什么了!”
“他怎么这样对我!”
小少爷是郁家独子,从小生活就顺风顺水,每个人见他都带上了三分恭敬,他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
即使岑朝云一开始对他冷淡,但是后来又稍微和缓了些,按理说,情况应该越来越好。
现在却又突然冷淡下来,一下子回到最初的样子,子桑有点受不了。
在小少爷眼里,自己从来不会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