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认为的,那日他不还说她勾玄夜吗?
在他心中,她就是那样的女子,可以随意对待,所以今晚才对她那样。
想着想着,她的眼泪就下来了,忍不住的小声抽泣。
江砚耳力很好,从小练武的人,不管是白日还是熟睡,随时保持着警觉。
她一哭,他就醒了睁开眼睛,心里不知为什么闷闷的。
他翻了个身,背过身去。
听到他翻身,她连忙擦掉眼泪。
她心中提醒自己不可这么脆弱,她要坚强,不然他又会以为她在装可怜。
江砚心中提醒自己,那不舒适的感觉不是他的,而是失忆后的那个江砚的。
他什么都不知道,那些事情是失忆后的江砚做的。
他现在所有不舒服的感觉都是那个江砚所留下的习惯。
只是习惯而已。
蓝月见睁着红肿的眼睛醒来,全身酸疼。
她昨晚睁着眼睛数星星,数了好久才睡着,太累了。
看向江砚的床,床铺折叠整齐,他已经离开了。
她揉着酸疼的肩膀打开房门,就看到玄风和玄夜站在院门口拿着剑,像两个门神。
两人看到她从公子屋子里出来,都十分诧异的交换眼神。
她没理会他们奇怪的眼神,走回自己屋子洗漱。
桌子上摆放着准备好的膳食,还是温热的,看起来也十分可口。
吃完膳食,她又躺在床上继续睡,反正哪里也去不了,正好补觉。
“今日,小英从公子房里取出割裂的衣裙,是蓝姑娘的,你说会不会?”
“不会吧,公子从未碰过女人,怎可能?”
“那为何她衣裙坏了,还换了一身衣裙。”
玄夜表情暧昧的说:“没想到我们公子居然开窍了。”
玄风打了下他的头:“闭嘴吧你,说公子闲话,小心受罚。你忘了上次受罚了。”
玄夜一听,想起还在隐隐作痛的屁股,紧紧的闭上嘴巴,唯恐不小心公子在身后听到。
这两日,蓝月见都是在江砚房中睡的,江砚睡得极好,连玄夜和玄风都看出公子晨起后精神极佳。
茂林重重的大山深处,深藏着一座神殿。
一只乌鸦飞进一洞穴,洞穴两边暗流涌动,暗流中间有道路打磨青石板一直延伸深处。
黑蛮一路疾行走过长长的青石板,就算这是夏日,可走进这溶洞,还是觉得透骨的寒意袭来。
来到溶洞的正中心,这里有座四四方方的祭祀台。
祭祀台上站着一位穿着黑色法袍的邪魅男子。
男子身量极高,却很瘦,透着一种病态的瘦,脸色白凉,似乎没有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