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材干瘦,皮肤黝黑跪在女人屁股后面,双手扶着女人的腰快速耸动着下身。
那女人两颗硕大的乳房在身后男人的撞击节奏下前后晃动。
那嗯嗯嗯的声音正是从女人喉咙里发出来的。
那男人我一眼便能认出,不就是我们村里的覃二柱吗!
论辈分我得叫他二叔公,年龄大的都叫他外号大柱子。
女人虽然被头发挡住了脸,但从身材、声音来判断那肯定是我妈妈。
虽然几乎可以确定床上的女人是妈妈,但心里还是幻想能奇迹发生,希望那不是妈妈,因为没有看到脸。
此时二叔公突然加大了耸动的幅度,撞得女人的屁股发出了“啪啪啪”的响声,随着最后一次大力的撞击二叔公嘴里发出长长的一声“啊……”,然后下身紧紧的贴在女人屁股上不动了,可以清楚的看到二叔公屁股肌肉还有节奏的抽动了几下。
同时下面女人也发出长长的一声申吟!
然后是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这时二叔公好像显得很疲惫把整个上半身伏在女人背上喘着粗气,双手还不忘申到女人胸前揉捏着女人的一对豪乳。
二叔公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喘了几十秒好像才缓过来,然后双手撑着女人的后背直起了上身,起身的时候还有点依依不舍在女人的后背亲了一口。
双手也顺着女人的腰放到了女人被撞得有些发红的屁股上,用拇指把女人夹紧的两片臀瓣分开,缓慢的把下身从女人的身体里抽出来。
然后长长的出了口起说到:“大功告成!”
这时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二叔公明明是叫覃二柱大家却要叫他大柱子了。
因为我看到二叔公那刚从女人身体里抽出来已经有些疲软的鸡巴,结对超过十八公分了!
农村人都喜欢起一些比较贱的小名,比如什么狗儿啊,驴蛋呀,叫花儿之类的说是好养活。
我一直也没在意二叔公这个“大柱子”的外号有什么特别的,现在看来二叔公这个小名不是小时候给取的,应该是长大了大家根据他那条巨大的鸡巴取的外号。
这时候二叔公已经移到了床沿边用手撑着床坐着自言自语的说到:“总算大功告成了,可把我这把老骨头累坏了,差点就散架了。”说完还仰头长长的“哎”叹了一声。
但脸上却明明是一副非常满足的表情。
这时候女人也好像缓过来了,伸手捋了捋散乱的头发然后用小拇指把头发勾到耳朵后面说到:真是幸苦柱子叔你老人家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说着就准备起身去给二叔公倒水。
二叔公马上伸手按住女人紧张的说到:你别动,别让流出来了。
流出来效果就不好了。
女人哦了一声非常听话的恢复了原来的姿势还把屁股往上翘了一点。
虽然女人没有起身但在回头的那一瞬间我非常清楚的看清楚了那张熟悉的脸,那不是我妈妈还是谁?
我顿时感到胸口气血翻涌,脑袋嗡嗡响。刚刚脑袋里还仅存的一丝幻想荡然无存。
我操你妈覃二柱,老子要宰了你个狗日的。
我大声嘶吼,跳下床一边用拳头猛砸墙壁,一边怒吼:覃勇你个狗日的,老子要阉了你,老子要杀了你全家。
这时隔壁传来了“咚咚咚”敲墙的声音。
一定是我刚才的动作吵到了隔壁,所以才敲墙提醒我。
我现在也没有心情去理会会不会影响到隔壁。
不过这敲墙声却让我冷静了不少。
不对、从妈妈刚才的表现来看妈妈不像是被强迫的,还对二叔公说:“辛苦了”。
妈妈一个大美女被二叔公这样一个又黑又丑的糟老头干了还要问他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