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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慈弦VS慈弦(第1页)

慈弦总觉得枫间司从身上剥离下来这样一个黑暗人格下来,肯定有别的目的,但他现在无心纠结这个。

“你要阻拦我吗,阻止我进入另一个世界?”慈弦冷漠道。

黑暗人格嗤笑一声:“如果不是你来找我,我甚。。。

风间把录音机合上,轻轻埋进樱树根部的泥土里。他知道,那首歌已经不需要再播放了??它早已化作血液流淌在他身体的每一寸脉络中。花瓣随风散去,像一封封未写完却已被寄出的信,飞向那些还在黑暗中摸索的人。

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转身走向村口的小屋。今天是“倾听日”,每周一次的开放日程,任何人都可以进来坐下,说任何事,哪怕只是沉默地呼吸。门口已经排起了队:一位背着书包的学生低着头搓手指;一个穿着暗部制服的老兵拄着拐杖,眼神空洞;还有一位抱着婴儿的母亲,眼圈发黑,显然很久没睡过整觉。

“欢迎。”风间微笑推开门,“请进,位置都留好了。”

小屋内部不大,但温暖。墙上挂着一幅手绘地图,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世界各地的红莲节点??从雾隐村的海底隧道,到砂隐村的风蚀峡谷,再到极北冰原的光柱遗址。每一点都在微微发光,仿佛整颗星球正在苏醒的心脏。地板中央画着一朵巨大的红莲图案,十二片花瓣分别写着不同的情感词汇:悲伤、愤怒、羞耻、喜悦、愧疚、希望、孤独、原谅、恐惧、爱、悔恨、等待。

第一位走进来的,是个约莫十一岁的男孩,名叫千夜。他是木叶孤儿院的孩子,三个月前才第一次开口说话??此前整整七年,他因目睹父母死于叛忍袭击而失语。此刻他坐在软垫上,双手紧紧攥着膝盖,声音细若蚊鸣:

“我……梦见他们了。妈妈在火里喊我的名字,可我跑不动。我想救她,但我……我只是看着。”

风间没有打断,也没有安慰。他只是点点头,轻声说:“谢谢你愿意说出来。”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千夜喉咙深处积压多年的锁。他的肩膀开始颤抖,眼泪滚落,接着是抽泣,最后变成撕心裂肺的哭喊。整个过程中,风间始终坐在他对面,目光温柔而坚定,如同一座不会崩塌的山。

哭到最后,千夜瘫倒在垫子上,筋疲力尽,却又前所未有地轻松。他喃喃道:“原来……哭完之后,胸口真的会变轻。”

门外排队的人们听着里面的动静,有人抹眼泪,有人深呼吸,也有人悄悄握紧了拳头。当千夜走出来时,那个抱着婴儿的母亲主动让开了位置,对她来说,这不仅仅是一次倾听,更是一种示范??原来痛苦可以说出来,而且不会被嫌弃。

轮到她时,她终于开口:“我丈夫战死了。别人劝我再嫁,说孩子需要父亲。可是……可是每次看到别的男人靠近我们,我就想逃。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可我控制不了……我觉得自己很差劲。”

“你一点都不差劲。”风间说,“你是母亲,也是幸存者。你的害怕,是因为你还活着,还在乎。这不是软弱,是忠诚。”

女人怔住,随即泪水决堤。她把脸埋进孩子的襁褓里,低声啜泣。风间递上一杯温水,然后静静地坐着,陪她度过那段无法言说的时间。

就这样,一天过去。黄昏降临,小屋里的灯一盏盏亮起,像星星落在人间。最后一个离开的是那位老兵,他在门口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风间。

“你知道吗?”他说,“我杀了三十七个人。有些是敌人,有些……可能不是。这些年,我一直以为只要不记得,就不算罪过。但现在我发现,遗忘才是最残忍的事。”

风间起身走到门前,与他对视。“那你现在想记住吗?”

老兵闭上眼,点了点头。

“那就记吧。”风间轻声道,“带着他们的名字活下去。这才是对他们最大的尊重。”

老兵敬了个礼,动作迟缓却庄重。他走后,风间关上门,靠在墙上缓缓滑坐下来。疲惫如潮水般涌来,但他心里却异常清明。他知道,这些对话不会改变世界一夜之间,但它们像种子,在看不见的地方悄然生根。

与此同时,纱罗正站在记忆疗愈中心的观测室里,透过单向玻璃注视着一名新入住的“挽歌计划”幸存者。那人叫青桐,曾是木叶情报部的高级分析师,二十年前接受记忆清洗后失去了所有情感波动能力,被称为“最完美的冷静机器”。如今,随着红莲系统唤醒沉睡数据,他开始频繁做噩梦,梦见自己亲手签署处决令的画面。

“他说今晚要做一个决定。”涟走进房间,手里拿着一份脑波监测报告,“关于是否恢复全部记忆。”

纱罗接过报告,眉头微皱。“完全恢复意味着他将重新体验当年每一个决策带来的情感冲击??包括内疚、悔恨、绝望。这不是治疗,是审判。”

“但他要求这么做。”涟说,“他认为,如果连面对都不敢,那他就真的不配活着。”

纱罗沉默片刻,走向治疗大厅。她摘下耳机,坐在青桐对面。

“我可以帮你打开门。”她说,“但门后的黑暗,你要自己走完。”

青桐点头。“我已经逃了一辈子。这一次,我想做个诚实的人。”

纱罗启动红莲笔,双色光芒交织成网,缓缓笼罩住他。刹那间,无数记忆碎片如暴雨倾泻:审讯室里的尖叫、文件上鲜红的“批准”印章、深夜独自饮酒时镜中扭曲的脸……青桐的身体剧烈颤抖,冷汗浸透衣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但他没有求停。

三小时后,他睁眼,眼中已无麻木,只有深深的痛楚和清明。

“我错了。”他沙哑地说,“我不是为了国家才杀人……我是为了证明自己够强。我以为冷静就是正义,结果我把灵魂卖给了效率。”

纱罗握住他的手。“现在你回来了。”

“接下来呢?”他问。

“接下来,”她说,“你去告诉那些你还联系得到的家属。一句‘对不起’,或许不能弥补什么,但它能让死者的名字再次被人提起。”

几天后,青桐出现在几位遗属家中,跪在地上,一字一句陈述当年真相。有人怒吼将他赶出门外,也有人听完后抱住他失声痛哭。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完成了自己的仪式。

而在雨之国,默言的广播已成为全球现象级的存在。每晚八点,数百万人同步打开窗户,静立风中。社交媒体上出现了#风吹过这一刻#的话题,人们上传照片:老人牵着孙女的手,宇航员在空间站凝望地球,沙漠旅人摘下头巾任沙粒拂面……所有画面背后,都是同一种无声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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