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何才能哄得沈摧给自己打开镣铐,许自己出门?
奚月奴面色沉了沉,掩在锦被下的手指无声地攥紧。
怕是。。。。。。少不得又要伺候瑞王几回。
另一边。
沈摧在府中忙乱一日,到深夜方才得歇。
推开卧房门,窗外明晃晃的月光照进屋中,勾勒出床榻上一道瘦弱的身影。
沈摧愣了愣,方才想起来,自己屋内还锁着个人。
女孩面朝里躺着,似是睡得热了,身上的薄被被扯一半,松松垮垮地搭在胯骨上,正露出一截不盈一握的腰身。
满头的乌发,铺在枕上,瀑布一般流泻而下。
映着月光的银辉,显得静谧异常。
沈摧不自觉地放轻脚步上前。他十几岁就上了战场,后来又在漠北呆了十年。
那十年。。。。。。现在说来好听,其实不过就是为质。一个质子,在敌国皇室中,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沈摧早习惯了自己处理这些庶务。他没叫醒奚月奴,也没使唤旁人,自己换上了寝袍。
男人动作极轻。
屋内除了衣衫摩擦声,再不闻旁的声息。
奚月奴静静卧着。
没一会儿,便感觉身下床榻微微一沉,是沈摧上了榻。
黑暗中,男人的呼吸喷在后颈,又热又痒。
奚月奴没睡着,却也不敢睁开眼睛。她记着沈摧说的话,知道他今晚一定会来。
现在,正是她表态度的时候。
可等了好半晌。
直到背后男人的呼吸变得深沉绵长,奚月奴也没等来沈摧下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