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姐姐。”
陆惜惜步子歪歪斜斜,薄纱后的胸前莹白若隐若现,领口也被她可以扯松。
喘着气扑到陆蓁蓁案边,汗津津的手抓住她袖角。
陆惜惜眼睛扑扇扑扇,“我脚踝扭了,难受的紧,能不能借姐姐的席位歇歇?”
“我可以给你看看脚。”
陆蓁蓁不着痕迹的抽回手,故作弯腰欲按她脚的架势。
“不敢劳烦姐姐。”陆惜惜忙不迭将脚抽回,咬唇道,“之前惹了姐姐不快,还望姐姐大人有大量莫与小妹见识。”
陆惜惜手上带了一个翡翠手镯。
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暴露在空气中。
陆蓁蓁霎时捏紧了袖中药瓶。
翡翠玉镯。。
记忆再度浮现。
前世陆家倾覆那日,陆惜惜偷走库房里三哥偷偷给她留的最后两箱金锭,逼着她跪倒在地,甚至让小厮按住了她的胳膊,要将母亲临终前留给她的翡翠镯子拿走。
那镯子她未及笄时便带着,当时身子已经长大,玉镯与肌肤间空间很小,根本褪不下来。
陆惜惜不想毁了镯子,便让人折断了自己的手腕,将无知觉的断手收紧,摘了玉镯。
陆蓁蓁现在似乎都能感受到当初那手腕连心的痛觉。
官兵破门时,陆惜惜踩着满地血污笑吟吟的居高而下,她说,“堂姐不如求求我,我说不定赏你口薄棺呢。
陆惜惜从始至终都未曾念过陆家半分好,拜高踩低,欺辱兄姐。
“姐姐?”
思路被拽回,眼底那滔天的杀意一瞬没掩住,周身气息乍泄。
虽然陆蓁蓁掩的很快,但身旁的南宫墨仍是拧眉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