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大楼,火影办公室内。
月光透过窗户映入其中,在烟雾填充下具有形体。
空气中烟草辛辣苦涩的气息浓郁,仿佛某种沉重的思绪凝固其中,烟灰缸也早已堆满了烟灰的残骸。
“呼……”
猿。。。
“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是谁?”大日向有界艰难地靠在树干上,声音嘶哑,眼中满是惊怒与恐惧。
日向云川??或者说,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那个男人,脸上依旧带着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却冰冷得如同死水。
“我是谁?”他轻声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着某种近乎讽刺的意味,“你问我我是谁?”
他缓缓地走到大日向有界面前,低头俯视着这个曾经风光无限、如今却狼狈不堪的叛忍。
“我就是日向云川。”他淡淡道,“只是,你可能不知道,真正的日向云川,早就不是你们所认知的那个‘建御雷之男’了。”
“你……”大日向有界瞳孔一缩,呼吸急促起来。
“你以为你有多聪明?”日向云川蹲下身,声音压得更低,“你以为你隐藏得很好,你以为三代火影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你以为你还能回家,还能陪在你妻儿身边?”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又带着一丝悲哀。
“可笑。”
大日向有界脸色苍白,他忽然意识到,从一开始,他就错了。
“你……你早就知道我是叛忍?”他艰难地开口。
“当然。”日向云川轻笑,“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任务里?你以为止水和鼬真的只是来监视你?还是说,你觉得三代火影会派两个宇智波来杀一个‘普通的’叛忍?”
“那……那你呢?”大日向有界咬牙,“你又是谁派来的?”
“我?”日向云川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像是在安抚一个即将死去的熟人,“我?我只是来收尾的。”
“收尾?”大日向有界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你是来灭口的?”
“不。”日向云川摇头,“不是灭口。只是,有些话,只能你我知道。”
“什么话?”大日向有界的声音已经有些发抖。
“关于‘晓’的事。”日向云川缓缓道,“关于你和佩恩的联系,关于你为他们提供的情报,关于你儿子的病,其实根本不是病……而是‘晓’用他来威胁你,对吗?”
大日向有界的呼吸瞬间停滞,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一般,脸色瞬间惨白。
“你……你怎么会知道?”他声音颤抖,几乎已经崩溃。
“因为我不是第一次处理这种事。”日向云川语气平静,“也不是最后一次。”
“你……你到底是谁?”大日向有界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日向云川沉默了几秒,然后缓缓开口:“我是谁?我是火影大人亲自指定的‘清道夫’,是木叶内部最隐秘的执行者,是那些背叛者、叛忍、间谍、情报贩子最后见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