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大日向有界摇头,“可我……我配活着吗?”
“不配。”日向云川冷冷道,“但你还有最后一个赎罪的机会。”
“什么机会?”
“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关于‘神之匣’,关于佩恩,关于‘晓’的据点。”日向云川缓缓道,“然后,让我送你一程。”
大日向有界看着他,良久,终于点了点头。
“好。”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他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包括“晓”在雨之国的秘密据点、佩恩的行踪、以及“神之匣”的一些零散信息。
日向云川认真听着,没有打断,也没有任何表情。
当大日向有界说完最后一句话,他缓缓闭上眼,仿佛在做最后的忏悔。
然后,日向云川站起身,轻轻抬手,一掌拍在了他的天灵盖上。
没有惨叫,没有挣扎,只有轻微的一声闷响。
大日向有界,死了。
日向云川看着他倒下的身影,良久,才转身走向仍被幻术控制的止水和鼬。
他轻轻一挥手,镜花水月的幻术瞬间解除。
止水和鼬恢复意识,第一时间摆出战斗姿态,但看到倒在地上的大日向有界后,两人神色一凝。
“你……杀了他?”鼬开口,语气复杂。
“是。”日向云川点头,“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你到底是谁?”止水盯着他,眼神锐利,“为什么你能控制我们的意识?”
“我是谁?”日向云川笑了笑,“你们不需要知道。”
他转身,看向远方的天际。
“任务完成了。”他淡淡道,“回去吧。”
止水和鼬对视一眼,没有再多问。
他们知道,有些事,知道得越少,活得越久。
而日向云川,则在心中默默发誓:
“‘神之匣’……我会找到你,也会找到解开它的方法。”
“为了村子,也为了……那些被牺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