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机管理站的人对这个名字有映像,但是,他使劲瞧了瞧眼前的人,这不像吧。
“我记得考证的是个女的。”
“我就是女的啊。”杜思苦还把自己的临时拖拉机证拿出来了,“你瞧瞧,是不是这个名字。”
杜思苦。
就是这个名字。
还真是一个人啊?怎么这么不像呢?
农机管理站的工作人员琢磨半天,还是把驾驶证递给了杜思苦。
“我就是剪了头发。”杜思苦把额头前的碎发一下子全扒拉上去了,“你再仔细瞧瞧。”是不是这张脸。
“噢,是你,对!”这下,彻底认出来了。
杜思苦拿到了正式的驾驶证,就把临时拖拉机驾驶证给还了回去。
“同志,这边有去市里的公交车吗?"
“有个小巴,在叉路口那边,五点钟最后一班。”
“谢谢同志。”
杜思苦跟农机管理站的工作人员告别后,背着大行李,加快速度往叉路口那边走。这趟小巴要是赶不上,那她只能用两只脚走到机修厂也。
杜思苦都不敢想。
万幸。
刚到叉路口就看到小巴过来了,杜思苦招手,小巴车停下了。
最后一班车,人挺多的。
杜思苦是硬挤上去的,车票五毛钱。
杜思苦是在最后一站下的车。
从车上下来后,人像是活过来了,在车上是真挤啊。
这边离机修厂还有一段距离。
得走个二十分钟吧。
才二十分钟。
这对杜思苦来说小意思。
“老板,来碗炒饭。”杜思苦找了个国营小馆子,叫了个炒饭,加鸡蛋的。
饿,得吃点东西补充能量。
她不忘说:“要大碗的。”
杜思苦回到机修厂的时候,保卫科的同志都没认出她,还要她把进出证拿出来。
等看到进出证上面的名字。
保卫科的同志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杜思苦?
小杜?
眼前这短头发的是小杜?
这个头不对啊
。
杜思苦熟练的把挡在脑门前的碎发撩起来,“看看,像不像。”
保卫科的同志傻眼了,像,不对,那就是杜思苦啊。
“你怎么把头发给剪了?”
他进出证还给了杜思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