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没埋,要不然袁秀红今晚连帮人冶病的工具都没有。
这一次,拖拉机直接开往了人民医院。
她把拖拉机停在了医院的院子里头,给保卫处的几毛钱,让人帮忙看一下车。
车虽然上锁了,可保不齐有人偷发电机什么的。
“同志,医院这边………………”杜思苦正要问医院这边社爷爷在哪,就看到杜母一脸憔悴的从医院门口进来了。
她去外头买了饭。
一家子人今天都在医院,都还没吃呢。
“妈,”杜思苦极快的过去了,“爷爷在哪个病房?”
杜母疲惫不堪,“急诊室,你怎么来了?”说完才发现杜思苦留个寸头,这是什么打扮。
“你头发怎么了?怎么留了寸头。”
杜母很不满意,但是她今天确实累着了,说话都没力气。
“不是寸头,是胡兰头。”杜思苦接过杜母手上提着的饭,“你领我们过去,我朋友说可能有办法。”赶紧的。
瞎说,哪是胡兰头。
胡兰头头发到耳朵了,老四这头发还差一小截呢。
等会,刚才老四说什么,她朋友有办法?
冶病?
在哪呢?
杜母看了半天,只看到杜思苦身边那个斯文安静的袁秀红,不会这个年轻人吧。
这才多大?
“妈,你就别多想了,死活当活马医吧。”杜思苦看到杜母这眼中泛红的血丝,就知道杜爷爷的情况只怕是真不好。
杜母一想,也对。
她领着杜思苦跟袁秀红赶紧往急诊室的病记走去。
刚走进病房那边,就听到了杜父传来的哭声。
杜母眼睛发红,老爷子不会死了吧!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抓住袁秀红,拖着就往病房里跑。
她这会恨不得自己生了四条腿。
杜思苦紧紧跟上。
在生产队的这半个月,她这体力是练上来了。
到了病房。
杜思苦一看,杜爷爷身体像是打摆子,鼻子跟耳朵边还有血迹。
病房边围了一圈的人。
杜父,姑姑,还有爷爷的朋友,医生……………
这些人在干什么。
杜思苦走过去:“出去,不相干人都出去,你们在这抢老人的空气,医生,氧气瓶呢?怎么不送过来?”
“没开药吗?”
一个个在干什么。
是这样救人的吗?
杜得敏趴在社爷爷的病床边哭,“爸,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应该好好听你的话。。。。。。”
“都出去没听到吗。”杜思苦发现这些人都不听她的,直接走到杜父身边,“爸,我朋友家有冶爷这种冶的偏方,但是不能有外人在这,你试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