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礼几步走到裴澈的身前,着急的问:“裴绾妤又把汐汐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怎么了?你还有脸问?”裴澈火气很冲的反问,眼底是明晃晃的怒火。
要不是池宴礼,汐汐怎么会落入裴绾妤的手中。
他庆幸那些照片没落入池宴礼手中,否则,他真想把池宴礼的狗眼给戳瞎掉。
这件事情,他不可能和池宴礼说。
“我是汐汐的哥哥,你快说啊!”
“行!”裴澈点了点头,将手中的报告单拍在桌子上,怒言:“你看啊。”
池宴礼迅速拿走报告单,一个个字都认识,但是合在一起,他不敢认了。
患者江汐言!尿毒症?左肾缺失?
这怎么可能!
“裴澈,你就算想找事也不能拿汐汐的健康开玩笑,你是不是在乱做病例?”
他不信!一个字都不会信。
裴澈对上池宴礼那双明显慌了的眼神,握紧的拳头隐隐颤抖,磨牙道:“老子不屑这种下作的手段!”
几乎是嘶吼出声!
池宴礼双目瞪圆,金丝框下的眸底出现裂痕,定神的盯着裴澈,几次想张口都没发出声。
“她。。。。。。她。。。。。。”
裴澈拽起他的领口,眯起阴冷的黑眸,“你还好意思问她?”
“要不是你把汐汐扔在国外不管不顾,她会被坏人盯上吗?她会因为心情不好而去酒吧买醉吗?她会被人下药割了左肾吗?”
“池宴礼,她的灾难都是你带来的。”
“你才是罪魁祸首!”
每说一句话,池宴礼的瞳孔就剧烈收缩一次,一股钻心的疼直入心脏,疼的他神色痛苦。
“是我?”
“对!就是你!是你害的汐汐流落他乡!是你害的汐汐受尽折磨!是你害的汐汐差点被裴绾妤毁了!”
刹那间,池宴礼的面色惨白如纸,双眸爬满痛苦,滚烫的热泪夺眶而出,却洗不清他造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