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这样,她还能怎样?
他会无时无刻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她嫁人了,她要重新开始,她要让乔家和季家都安心。
他不离开她,随时随地都是一颗定时炸弹。
今日之事,就当是扯平了他骗她,拍她,把她当报复爱情的工具。
此后,恩怨情仇,一笔勾销。
乔熹去卧室里把她给季牧野准备的礼物也都装了起来,从卧室出来,看了一眼浴室,头也不回地出去。
坐上车后,她给许染发了一条消息,让许染通知萧时墨快点过来接霍砚深。
许染打了电话过来,“熹熹,发生什么事了?”
“我现在心很乱,晚点再告诉你,你快点联系萧时墨。”
“好。”
许染挂了电话,乔熹把车开到附近,胃里一阵翻滚,她赶紧从车里下来,跑到附近的垃圾桶边,吐了好久。
感觉胃都快要吐出来了,她虚弱地走到车旁,打开后备箱,取出一瓶矿泉水,漱了口,才缓缓地上了车,坐在后排座上。
手脚均在发抖。
她脸色苍白,眼前总是会浮现出霍砚深伤痕累累的手。
乔熹抱着前排座椅,头深深地埋下去。
她连一只小动物都不忍伤害,可她今天却让霍砚深负伤累累。
她不想这样的。
不想伤害任何人。
可他非把她逼到压抑,窒息。
她只能自卫。
直到一辆车停到乔熹预订的别墅门口,乔熹才打了代驾的电话。
她手脚发软,没法自己开车了。
萧时墨匆匆进了别墅。
“阿砚。”
没听到霍砚深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