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神示意一些人跟上,商量对策。其他人只能把祭品放下,回了自家店中。
齐风和小盈守着后门,防止有人出去。
白鷺一直在等着他们,一见到少年伤口愈合了,神色一松,隨后赶紧跟上。
……
一进诊所。
裴阚言一眼就看到墙上7张男子抱着男嬰的照片,每个男嬰的手臂上都有一个黑色的图案。
“比之前更清晰了些。”慕漓仔细瞧了瞧,但还是看不清是什么。
“照片怎么来的?”裴阚言移开眼,朝医生问道。
医生一回头,吓得一抖,这少年怎么又来了?
还带了个更大的衰神,他立即朝李先生赔笑,伸手指路:“那是在照相館,前面走过三个路口拐进去就是了。”
“原来在那儿。”
裴阚言冷不丁来了一句:“对了,血清很好用,他打了之后毒就解了。”
“打了?”医生好像很惊讶,声音都变调了。
“怎么,看到我完好地站在这里似乎很不应该啊,难道血清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少年冷冷地盯着他。
医生一下子冷汗直流:“怎……怎么会呢,您不是好好的吗?”
“好像也是。”
少年笑了一下,隨后与李先生一起离开了诊所。
医生一看人走了,一下子脱力地倒在了位子上,用袖子擦擦汗。
三人朝照相館走去。
“血清一定有问题,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裴阚言蹙眉。
“一直不确定挺好,说明没有人再被蜘蛛咬了。”慕漓却道。
他顿了一下,又朝任务者们发了条消息强调,非危急血清绝不能打。
拐入街角,就看到照相馆的招牌。
还没进门呢,白鷺的脸色又白了,整个人哆哆嗦嗦,再也不敢踏入一步。
两人对视一眼,有问题。
“你留在这儿。”
随后踏了进去。
白鹭看着两人的背影,焦急地等在外面。
慕漓一进入就发现这里的熏香味很淡,甚至可以说接近于无。
店里一个壮硕的男子正在摆弄着相机,穿得很严实。
他看到两人,上前露出一个微笑:“客人要拍什么照片?”
“不需要你来,我们自己拍。”慕漓一邊回答,一邊上上下下打量。
这人笑着看起来很热情很和蔼,但莫名令人感到一股冷意。
摄像师语气犹豫:“可是……”
“这样够了吗?”裴阚言拿出一叠纸币。
“够了够了,您这邊请。”男子看了一眼钱,脸上多了几分真诚,迅速接过。
但就在触碰的一瞬间。
裴阚言感觉到手掌中的黑气细微颤动了一下,却又很快停止,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两人进了屋内,把门一锁,在门口听脚步声,人走远了。
裴阚言换上滑雪教练的脸,拍了一张黑白照,将其打印出来后,彻底删除底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