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只是为了战胜一个人?”
“嗯,很不错的理由,然后呢?你成功了吗?”
“应该……算是成功了吧……”
“当时的感受是什么?”
“类似于……每天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
“有感到喜悦吗?”
“有……?”
浮白并不是很确定那个时候的心情是不是喜悦,不过其实更多的还是庆幸吧,一想到如果又没好好的让海尼斯射出来,后面就要陪她玩各种奇怪又羞耻的游戏了,现在想想还是有些犯怵……。
“然后呢?”
“emm,没有然后了?”
“后面你就再也没有接触过足交运动了?”
“到……也也不是就没有足交过了,不过……”
好像自从那之后的确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好好足交了,在前线的时候虽然有扶她的存在,但她们大多都有各自的伴侣,而且自己战斗力实在低下,只能待在后方作为战场指挥,也没有施展足技的机会。
好像也就只有在那个世界被囚禁拷问的时候,自己好像差点榨死了那个奇怪的拷问官?
也幸好那个家伙没有预料到自己的足技这么厉害,不然可能真的会被折磨个半死……。
“好吧,我理解了”
“……啊?”
她还什么都没说呢,你理解什么了?
在老爷子的眼里大概就是一个被激起了斗志意外发掘出的天才,后来因为没有渠道和资源而在平凡的生活中泯然众人的故事了吧,这样的情况他并非是没有见过,但每次见到都难免让人一番唏嘘感叹命运的拙劣玩笑。
他见过太多太多本来很有天赋,但因为被发现的太晚而错过了机会的选手,但浮白还不算太晚,而且基础扎实,有很高的改造空间,他对此抱有着极大的期许。
“那么,既然你最初的目标是打败对手,那么现在,你愿意接受我的请求吗?”
“……嗯”
“……”
见到浮白答应了后他并没有着急回话而是稍作沉默,他本来并不是很想强加目标给对方的,但或许对于浮白来说,一个明确的引导与目标便是最为关键的要素了。
或许是因为浮白的木讷与奇特的性格,老爷子也逐渐的专注于训练的目的性而非客套话与社会道德的限制。
他在浮白面前缓缓的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并露出了自己那经常保养的足茎。
作为一个足交教官,同时也是一个优秀的足茎者,即使退役也没有忽视对于足茎的保养,平时也会在晚上亲自上阵训练自家女仆与管家的足技,所以即便是这个岁数也依旧保持着一切功能正常,除了……。
浮白看着对方依旧拢拉着的足茎,有些不确定而疑惑的看着他。
“让老头子我,陪你走几招吧?”
“……好”
毫不意外的答应了老爷子的请求,而他也自己主动的将双腿躺进了浮白所坐的椅子下方,将自己的足茎放到对方的脚下。
浮白先是将脚掌抬起,并踏在了他那软趴趴的足茎上,才刚一上脚便感觉到了这根足茎的不同之处,肤质的触感极佳,而且有一种十分独特的……‘气质’?
她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才只是刚刚用脚掌与其接触便能感受到一个十分明确的事情,这根足茎仿佛就是天生为了足交为了被女性踩踏而存在的一般,在无数女性的脚下历经了无数的足交品尝了无数的足技,有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适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