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着习惯性的一直开着隐藏能力行事,这次到正好没有让对方察觉,他稍微的观察了一下御清的动态,看来又是一个新的‘伴侣’吧。
不知道这次究竟能不能行,虽然看着机会渺茫但既然遇到了的话他还是想要顺手帮一帮的,所以他就花了一年的时间安排了一些事情,就是御清二人在森林里的时候。
说实话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想着要去帮御清,或许是缘分吧,也可能是他们之前特殊的关系,毕竟御清当年在他还是缉拿者的时候就不时的会被通缉上榜,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他们之前的关系很微妙,明明是完全对立的两个身份却仿佛是故交老友。
当时御清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一直躲在房间里不愿意出来,他可以确定的是御清肯定察觉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只要他敢有任何行为马上就会被御清察觉,到时免不了又要打一架。
他可不想体验一下绮莉儿那种被御清从淫域星追着砍到梦魇星老巢躲在自家魅魔女王身后的感觉……。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瞬他察觉到了御清的杀气,好像还是冲着那个男孩的?!
要不是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御清的杀气消散了,不然他估计都出面了,要知道这种行为可是要上法庭进行审判的呀,如果那样的话淫神的任务肯定没时间完成了。
但好在最后算是皆大欢喜,而为了让御清不再对那个男孩带有这么浓烈的杀气这么容易就被刺激,他也铺垫好了许多的暗手,总之就是刺激御清,让她习惯了就好了,嗯,习惯就好了,还要想办法让这个男孩有点自保能力,不然很可能又要出问题。
至于后面嘛,就是被御清追着砍,然后被她强行打进了空间乱流之中,然后他就出现在了这个世界上。
真是的,这样会显得他很没面子的好不好,又不是真的打不过的只是不想和她计较而已,真要打起来谁先死还不一定呢!
感到气愤的且伯格缓缓的落地,然后找到了一个有人烟的地方,这看来是一个低程度科技社会啊,工厂,大楼,砖瓦的房屋,只不过环保看来不是很好,资源没有处理妥当让环境有一定程度的污染,果然这种时代的空气最难闻了。
漫步在一个贫民窟中,到处都是残破的景象,乱作一团,路边还能看到人们在互相殴打抢夺生存物资。
只不过他在漫步的过程中突然嗅到了一丝好像有些熟悉的气息,不可能!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弱小!
他赶忙往那个方向走去,看到的是一个黑发的小女孩,看着不过十二三岁,身材还比一般同年龄的小孩矮小,满身都是伤痕,身上只有一件破烂的甚至不能称之为衣服的白布。
而那种熟悉的气息又消失了,奇怪了,难道是错觉吗?是御清留在自己身上的什么暗手或者什么奇怪的装置吗?
没错,他刚才突然感觉到的一息熟悉是感觉就是来自于御清的,那种其他人身上都不曾有过的感觉,一种飘渺的感觉,或者以淫神的话来说是仙气,仙资?
他当然不是没见过拥有以仙力当作能量源的人,之前淫域战争见了多了,只不过没有一个人有御清的那种感觉,淫能与仙力完美的结合,仿佛天生一体,同时具有阴阳两面。
可看着眼前这个黑色长发的小女孩,显然不可能是这个家伙,所以刚刚的真的只是错觉吗?
算了,碰到就是有缘,他将背包中的应急食品分了一些给对方,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了,他或许有能力改变对方的命运,但这对于其他人来说却是不公平的。
在对方迷茫的纯真眼神中他转身就离开了这个地方,这是一个人吃人的世界,无论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也不知道这样简单的援助能不能让对方在这样的世界活下来,或许也只是晚死几天呢,但这都和他没关系了,他不能擅自干扰这个世界的发展。
找到了一个还算高档整洁的酒吧,他看了看后发现好像没有对的上自己胃口的磁性,还是算了吧,用自己身上大部分世界的硬通货黄金要了最高档的酒水,味道一般啊,但还算能下咽,体验生活了就当。
就在他刚准备好好享受一番的时候麻烦找上了门,一群混混,没有穿上衣,样貌凶煞无比,发型也是奇奇怪怪的,手上还拿着砍刀和简易手枪。
“喂!你!出来!就是你!看什么呢!穿的一身白真以为自己是圣人了?!”
这群没脑子的家伙,就以他这身穿着来看就肯定不是一般人啊,居然还能找上他的麻烦。
且伯格“找我什么事吗?”
“你如果不想那个小妹妹被做出什么事的话最好跟我们走一趟”
且伯格“小妹妹?”
“少装蒜!就是那个黑头发的小杂种!”
对方这样的语气到是让他感到有一丝生气,但为了这种家伙生气还是不值当,跟着看看是什么情况吧。
不过对方还不识好歹的想要架着他,他一个眼神就将众人吓退了,一群孬种。
他跟着这群混混来到了一个小巷之中,一个坐在椅子上的,看着像是领头的家伙,以及一群跟班,和被他们扒光了衣服踩在脚下的女孩。
全身上下肉眼可见的伤口,鲜血淋淋,脑袋被用枪指着,腿筋也被挑断了,甚至还有各种暗红色的淤青,以及被践踏和侵犯的痕迹。
他顿时感到怒从心起,虽然他不认为对方可以在这个世界中活下去,也见惯了这些黑暗的事情,但对一个小女孩做出这种事也太不是人了。
混混头子“我找你来也没什么事,我们也就是要一点接济,希望您能可怜可怜我们这样的可怜人”
且伯格“这是你做的?”
混混头子“你不感觉单单只是援助这样自私的家伙有些过于伪善了吗?她居然宁愿将这些食物分给自己哪该死的老爹也不愿意帮助兄弟几个分担一点点压力,你说,是不是很可恶?”
且伯格“是很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