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朗老者瞥了一眼元昊离去的方向,蹙着眉头道:
“什么意思?”
金屏越垂捋了捋长,遮住方才化蛊的左眼,笑意莹然的说道:
“那人是个邪修,身上的煞气比我还重,正适合作我突破蜕凡的饵蛊。”
俊朗老者闻言轻哼一声:
“那相府一封税法,还真是把什么妖魔鬼怪都引到这天元大比之上了。”
话落,
俊朗老者看向女子眼神变得柔和,问:
“可需老夫出手相助?”
金屏越闻言歪了歪头,道:
“刘叔你作为剑宗二长老,在这天元大比的时节贸然对来客出手,若是暴露,应该会引起不必要麻烦?”
“。”
俊朗老者闻言沉默少许,道:
“抱歉。”
金屏越浅笑着摆了摆手:
“刘叔你还在为当年的事情而内疚?”
“。”俊朗老者。
“葬村的覆灭是那相国动的手,默弟的死也是因那许长天设计谋算,相府势大,你碍于身份无法插手,越儿能够理解。”
“那是因为冉剑离”
俊朗老者深吸了一口气,叹道:“他一味的对朝廷绥靖,不然当年相府意欲覆灭葬村的行径,是可以被拦下的。”
话语至此,俊朗老者忽然笑了: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朝廷的刀已然彻底出鞘,我们宗盟不可能束手待毙,丫头你的仇很快便能报了。”
“。”
金屏越闻言某种眼神略显复杂,随即忽然出声问道:
“刘叔,我来时听闻你们那剑宗徒与许长天有染?”
说起这个,
俊朗老者眼底立刻闪过一缕阴霾:
“这件事情刚刚才在长老会上才讨论过,青墨的身份与立场让我们剑宗变得极为被动。”
金屏越黛眉微挑:
“因为那些隐宗?”
俊朗老者抬手指了指上山的阶梯,一边向上走去,一边说道:
“是,剑宗本是宗盟魁,宗主和这徒竟搞出这一档子事情,让很多的宗门都在质询我等的立场,若是放在以前这些宗门没得选,只能跟随我剑宗的步伐,但如今宗盟内部多了一个监天阁。若非宗主在北狩一事上下落不明,恐怕我们整个剑宗都会跟着被质疑。”
金屏越缓步跟上,行于满山红叶之间,叹息着声音清幽:
“许长天的身份太高了,又亲自呈递了税法,其他宗门会借此难并不意外,刘叔你们可有解法?”
这个问题让俊朗老者安静了片刻。
走出数十丈,方才慢悠悠吐出一句话:
“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