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住她的下巴,喂给她一口,又把剩余的一些从她的后颈倒下去,紫色的葡萄汁挂在白皙的皮肤上。
他低头,顺着汁水流过的路径吻过她的脊背。
葡萄汁很凉,初颂被吻得一抖,抓住他的手腕,低声啜泣地叫道:“樊听年”
怕她的身体挤压在浴缸内壁会疼痛,他一只手臂横在她的锁骨以下和浴缸之间,垫在其中,抱住她,然后把她压在浴缸里。
从后用手指,似乎比面对面时,指骨在的位置更加准确。
初颂仰头吸气,掐住他的手臂,身后的男人靠过来,低头,安抚性地亲吻她的后颈,然后右手把她的下巴扶起来,让她不要咬自己的唇,而是指尖探入,压住她的舌尖,让她咬住自己的手指。
一波一波汹涌,初颂摇头,想制止他,他已经提前停止,稍稍离身,右臂重新隔在她和浴缸内壁之间,然后初颂听到撕开安全套的声音。
再之后没几秒,她被狠狠地压在了浴缸壁上。
有他的手臂垫在其中,一点不痛,但她感觉到身后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把她再次往上提,让她的上半身露出水面,他帮她把发丝撩开,低声在她耳边:“浴缸的水很干净,活水,经过清洁和特殊消毒,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任何伤害。”
初颂能感觉到,刚刚这段时间,浴缸里的水已经自动换过两次,水面的精油泡沫早就没有,甚至滴入水中的葡萄汁也早已不在。
但初颂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回答他。
他抚摸她的腰,提醒她腰塌得太厉害,这不是一个舒适的姿势。
片刻后,他咬住她的耳朵,像做学术报告一样问她的感觉。
如果初颂回答的不是他想听的,他就掰过她的下巴,深深吻她,诱导的语气,让她再回答一遍。
等浴缸旁的收纳筐里掉落两个空掉的包装袋时,这场“折磨”终于结束。
初颂抬抬眼皮,看到窗外太阳已经再度升,明显已经是正午的日光。
“你管这叫折磨?”男人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去。
她颊边还有泪痕,樊听年低头吻了吻,纠正她:“你的措辞非常不准确。”
初颂没有力气推开,由着他从额头亲到脸颊。
她哑着嗓子跟他解释:“这只是一个夸张的比喻。”
“我不喜欢。”这是一个贬义词,意味着她不喜欢刚刚的活动,但他非常喜欢。
他喜欢到甚至想和她再来一遍。
但她态度很强硬地拒绝了。
“真的不行!”初颂难得的提高音量,想到他刚刚在她身上喝葡萄汁,整个人又开始发烫,“我会死在这里的!”
男人搂抱住她,眼神情浅,认真打量过她的神情,用很学术的语言回答她:“女性和男性不同,女人可以在短时间内多次性高潮,不会对其身心造成任何伤害。”
他说完,扫了眼一旁的收纳筐,脸色淡淡:“而且今天才两次,你
一般到第三次腿才会发抖,第五次才是你的极限。”
初颂脸颊红到爆,瞪着他,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以后这个活动,最多只能有三次,不可以有五次!”
掐着她下巴的男人挑了挑眉:“好。”
他以为她最多说只能有两次,很好,比他预想的还多一次。
午饭是在樊听年的工作室吃的,整个下午,她都没有从休息室出来过。
她下午什么也没有干,一直在樊听年的休息间睡觉,休息间的床和他卧室的一样软,被子也很好盖,很轻很舒适。
她甚至想走的时候问樊听年能不能拿走一条。
一直睡到下午五点,男人过来叫醒她。
她实在太累,脸颊蹭蹭枕头,从睡梦中清醒过来,转头看向拿着她的手机坐在床侧的男人。
“怎么了?”她声音中染着将醒未醒的困哑。
樊听年坐在床边,抬手把她滑落的被子扯上去,神情淡淡:“你那个该死的竞赛群又给你发消息。”
自从因为竞赛,她和段林生多聊了两句后,他就一直称呼这个群为“该死的竞赛群”。
初颂揉揉头发,终于恢复清醒,拉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她其实不太懂樊听年为什么对段林生的敌意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