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还是语气都是饱含着一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一种难言的祈求与厌恶。 不知道他在祈求谁又在厌恶谁。 我很认真的观察着母亲和姥爷的状态,有以往的经验打底。 我大概直到自己的“眼”中所有出现的形象和对话都是很有考究的,往往含有巨大的信息量。 于是在我和母亲的期待中,姥爷开口了, “翠花,把你的眼睛给我吧, 奉献家的丈母娘都八十了,做针线活老是看不清,都不知道被扎多少下了, 我寻思着还是要给她换双眼睛,不然啊,这始终让人不放心啊。” 说完对方还煞有其事的咂咂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的样子。 一上来就要眼睛?!我惊讶的听着我应该称呼为姥爷的人的话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