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外门每月一次的“修士交流大会”——这是外门修士分享修行经验、交换资源的活动,通常在“演武场”举行。这天,演武场挤满了修士,有的摆摊位卖灵草、灵器,有的围在一起讨论修炼难题,热闹非凡。
张长消刚走到演武场,就被几个修士围住——他们是之前和张长消一起巡逻或执行任务的修士,其中包括赵青和陈晨。“张师兄,你来了!”陈晨递过一块灵饼,“今天大家都盼着你分享经验呢——上次你渡化血牙狼的事,在杂役区域都传开了!”
“分享经验就不必了,”张长消笑着摆手,“大家一起交流,互相学习就好。”正说着,演武场中央的高台上传来声音:“各位道友,安静一下!今日的交流大会,我们邀请了外门的护山修士张长消,为大家分享‘特殊修行心得’——张道友在凡界修佛道,来到灵界后,用佛性解决了多次危机,大家欢迎!”
说话的是外门执事堂的李执事——上次黑风洞任务后,他对张长消的“引导向善”印象很深,特意邀请他分享。张长消愣了一下,看着台下期待的目光,只好走上高台。“各位道友,晚辈谈不上分享,只是想和大家聊聊‘佛性与修行’。”
张长消声音温和,“晚辈在凡界时,曾是一名俗家弟子,学的是‘慈悲渡化’——我认为,修仙不是为了追求境界,而是为了守护善良、渡化执念。比如,我们遇到妖兽,不一定非要斩杀;遇到有困难的修士,不一定非要图回报——这就是佛性修仙。”
台下立刻有人提问:“张师兄,没有境界,怎么守护善良?要是遇到魔修,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怎么渡化别人?”“这位道友问得好,”张长消点头,“境界确实能带来力量,但力量的用法很重要。晚辈在灵舟上遇到空间乱流,当时我只是化神期一层,却用佛心念珠稳住了灵舟;在黑风山,我用佛性灵气渡化了化神期的黑风熊罴——这些不是靠境界,是靠心境和佛性。魔修之所以可怕,不是因为他们境界高,是因为他们用力量作恶;我们修佛道,就是要用力量行善——这才是力量的真正意义。”
台下安静了下来,修士们纷纷思考。赵青站起来说:“张师兄说得对!我以前总想着突破境界,却忽略了心境,结果修炼时经常灵力紊乱。自从上次和张师兄一起巡逻,我试着用温和的方式处理问题,心境稳了,修炼反而更顺利了!”
“我也有同感!”陈晨也站起来,“上次清理黑风洞,我看到张师兄放了母狼和幼崽,心里很受触动。回去后,我试着用佛性灵气对待灵田的灵草,结果灵草长得比以前更好了——这就是心境的力量!”
就在这时,一个穿紫色长袍的修士站起来,他是外门的元婴期修士周凯,也是慧能长老的弟子:“一派胡言!没有境界,你们连参加内门考核的资格都没有!张长消,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和我比一场——你赢了,我就信你的理念;你输了,就别再误导大家!”台下瞬间沸腾起来,修士们纷纷看向张长消——他们都想知道,张长消的“佛性修仙”,能不能抵挡住元婴期修士的攻击。
张长消平静地看着周凯:“晚辈不想比斗,因为比斗赢了,也证明不了什么。但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试试‘心境比拼’——我们同时打坐,谁的心境更稳,谁就赢,如何?”周凯愣住了,他没想到张长消会提出“心境比拼”——他擅长的是攻击,心境却因为急于突破而有些浮躁。但他话己说出,只好硬着头皮答应:“好!比就比!”
两人在高台上相对而坐,闭上眼睛开始打坐。周凯刚坐下,就忍不住想“一定要赢”,结果灵力变得紊乱;而张长消则按照《静心禅经》的方法,默念“心无挂碍”,心境如同平静的湖面,佛性灵气缓缓环绕周身。半个时辰后,周凯额头冒汗,灵力波动越来越大,不得不停下;而张长消依旧平静,周身的佛性灵气甚至形成了一个淡金色的护罩。“我……我输了。”周凯脸色通红,羞愧地低下头,“原来心境稳定,真的比境界更重要。”
台下响起掌声,修士们看着张长消,眼神里充满了敬佩。张长消站起来,微笑道:“晚辈不是要证明自己比谁强,只是想告诉大家——修行之路有很多条,境界只是其中一条,而心境与佛性,或许是更适合我们的路。”夕阳下,交流大会在热烈的讨论中结束。越来越多的修士开始思考“佛性修仙”的意义,张长消知道,他的理念,正在慢慢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