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依理以为盛平只是允许她暂时拿下来休息。
既然她这样问到,盛平就顺着说:“休息五分钟就够了,每夹着二十分钟就要拿下来等血液流一下,知道吗?
她点点头:“依理知道”
那天是星期六,依理希望一直在叔父家留到星期一的早上。
盛平像是考验她的决心和忍耐力一样,在星期六和她做了五次,一时使用蜜穴,一时使用后庭,一时使用嘴巴,事后全都射到依理脸上。
精液黏着她的头发,在眼睫毛上拉成丝状,覆盖在眼睛上变成薄膜,可是依理还是坚持忍耐下去。
这一刻,盛平已经搞不懂了,究竟是自己计划逐步俘她成为女奴,还是她逐步引诱自己去欺负她?
依理鸭子坐在大厅中间,薄纱睡衣已经在中午的鞭打中打破了,以她脸上精液的数量,要忍受多一日两夜简直是难以想象。
“想洗澡吗?”盛平问。
依理原本想点头的,但她很快就大力摇头,眼睫毛吊着的精液晃来晃去。
“依理想留下。”
她说“不是啦,我不是想你走,这样戏弄了妳对不起。”
他原本想这样说,但依理那态度实在太乖,让盛平反而想看看,她到底是否真的可以忍受到两个晚上。
他把饭装到碗子中,放到桌上,说:“吃吧。”
依理站起来坐到餐椅上,小心别让脸上的精液洒到地上,拿起碗用筷子吃起来。
盛平看到依理眉头一皱,很明显是不小心吃到脸上的精液了,但她没想什么,乖乖地继续吃饭。
“吃完了。”依理放下碗子。
盛平指着中央的?菜说:“不吃些?吗?”
依理摇摇头:“饱了,谢谢,叔叔你吃吧,吃完我帮忙洗碗。”
“喔,好的。”
正当依理打算进书房做功课,依理像想起一些事情一样,转身问盛平:“待会要做吗?”
“做什么?”盛平未反应得到。
依理脸红了,不过在精液底下看得不清楚:“做…做那事呀。”
这一下又让盛平欲望燃起来。
“要搧耳光的喔?”
“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依理覆述盛平教她的句子,然而此刻读起竟像是真的一样。
噪鹃在星期一清晨四时把依理叫醒了,赤裸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也睡得不好。
虽然被吵醒了,但那“Ko-el”、“Ko-el”的叫声,反而有一种熟悉的安心感,依理并不讨厌。
她反射性地想要揉一揉眼睛,拨开盖到脸上的头发,抓抓脸上痕痒的地方。然而,一个强烈的使命提醒她把这一切都忍着。
“不能抹。”
脸上的精液还在,这两天三夜,盛平每次射精都刻意射到依理脸上,经过风干、再铺上、风干、再铺上。
最底层的精液已形或又硬又脆的脸膜了,随便抓痒的话可是会掉下来,依理连打呵欠都不敢。
其实精液形成薄膜硬块之后,再往上面颜射就已经感觉不到那羞辱的触感,所以盛平星期日就射在她的锁骨处,锁骨都填满了,就射在她的乳房上。
明明只说过不许抹走脸上的精液,但依理和盛平都彷佛把这个规则无意地伸延开去了,抹走身体任何一部份的精液,都像是破坏艺术品的完整性。
依理为了保存乳房和锁骨上的精液,自然连薄纱裙也不能穿了,她昨晚就这样躺在客厅的地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