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识再稍为清醒了点,刚记起了即使她想伸手拨开黏在脸上的头发,她也做不到,临睡前,她的双手用绳子被绑在沙发两边上,脚就被绑在一根扫把的两边。
再过两小时就要出门上学了,脸上和身上的精液终于可以抹掉了。
可是,明明一直极力忍受的东西,一直刺激着她的痕痒和不适感,为什么内心会有一股暗涌想要它留在自己身上?
依理不太想承认这感觉,可是,一想起待会要回到学校,巨大的压力与空虚感就袭上身体。
要她换回校服上学,她宁愿就这样躺着聆听噪鹃的叫声。
嗒…嗒…嗒…
那是盛平的脚步声他解开了依理的束缚,不知怎的,依理感到的竟然是不舍。
“去洗澡吧,妳也差不多了上学了,我去煮早餐。”盛平说。
依理洗过澡,吃过叔父造的三明治,换上一早带过来的校服,准备出门。
盛平望着这个神奇的女孩,还是不太能相信这两日三夜发生的事。
“妳…还会来留宿吗?”盛平有点试探地问。
依理想了想,然后点点头。
“不怕叔叔对妳做的事吗?”盛平问。
依理脸立刻红起来,她低下头,眼睛往地板上飞快地移动,像是搜寻什么似的,一阵迷乱的搜索后,眼睛停了,她再度抬起头望着盛平:“依理星期五找叔叔时,其实就已经准备好了。”
盛平瞪大眼睛:“什么?”
依理:“一起去拜祭婶婶的时候,叔叔已经对依理有兴趣了吧?”
盛平愣住了,他想起自己那时候情不自禁的在扫依理连身裙后露出的背脊,外人看起来应该只会以为是大人疼爱小孩子的动作,而敏感的依理已经察觉那动作隐含的欲念。
“真看不出妳…”
依理低头笑了笑。
盛平说:“真的想来住的话,如果妳肯当我的性奴,我就让你长住吧。”
“性奴?”依理还不理解那意思。
“对,就是可以随时随地让我干,也要搧耳光,但我会养妳。”盛平毫不掩饰地说。
“嗯…知道。”
过了几天,午夜的门铃又响了。
依理一样穿着一件盖着内裤的松身休闲上衣,带污迹的运动鞋和背着沉甸甸的背包。
“妳爸又打妳了吗?”
她摇摇头:“不,今次是阿哥。”
盛平的反应已经不大了,他往后让开身子:“先进来吧,今次打算住上几天?”
依理诚恳地走近盛平:“我…我不想回去…”
依理的胸部贴着叔父,大腿陷到他双腿之间,盛平这时候才发现依理没穿胸罩,也没有穿内裤。
“我可以…做那个。”依理脸红得低下头。
那一刻,盛平晓得依理不穿内裤,是证明自己的决心,她下着决心由家里走出来,乘搭小巴再到盛平家楼下,经过保安的注视下走到这儿。
“依理…可以当叔叔的性奴。”
这句说话在盛平的脑海中到现在还是清晰响亮,盛平让开身子给依理进门,依理踏进了不能回头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