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落在许诺的额间。
……
许诺再醒来时,浑身酸痛,尤其是臀部,好像留下了淤青似的。
她翻了个身,没摸到江怀彻,取而代之地是沿着门缝缓缓飘来的饭菜香气。
“咕噜”。
好像现在得了一种“闻到江怀彻做的饭就会肚子咕咕叫”的病。
许诺起身穿上拖鞋,还没走两步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脖子间陌生的晃动感。
她稍稍勾开自己的衣领,埋头。
一块剔透得近乎能看到自己原生皮肤的平安扣就这么悬在自己的胸腔间。
似乎是刻意为了让她注意到似的,晃动碰到她的时候还带着明显的冰凉。
她虽现在窘迫,但好歹在许庆滥赌前还有在京美的时候对这些东西有点了解。
虽不到大师的地步,但至少能看出这是个玻璃种平安扣。
许诺忙推门而出,刚想说什么就见江怀彻端了碗狗饭给香肠,而桌上已经摆好了正在冒热气的三菜一汤。
“醒了?”江怀彻解开了围裙,“先去洗漱,我去给你盛饭。”
许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习惯性地按照他的指示转了个身进厕所洗漱。
不对!
她刚刚是要质问江怀彻怎么又无缘无故送给她礼物来着!
还是这么沉重的一份礼物!
她加快了手中洗漱的动作,毛巾一挂就又冲了出去。
“江怀彻!”许诺勾了一下后脖的绳子,将平安扣顺了出来,“你干嘛又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
江怀彻双手拿着饭轻放在桌上,“想送就……”
“不可以因为想送就送。”
许诺边走边想取脖子上的平安扣,却被男人一把摁住。
他压下许诺的指腹,重新替她把平安扣的黑绳调到一个合适的长度,“我们在一起之后我也没送你个像样的礼物,而且你接到设计品牌这么重要的工作,我也没有给你庆祝。”
许诺咽了咽,“可是这个一看就很贵。”
江怀彻将平安扣放回了许诺的衣服内,“这是家里传下来的。”
许诺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