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声音带着讥讽:
“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的弟子,打不过就偷袭,暗器使得一个比一个熟练。嘴上说得冠冕堂皇,骨子里嘛,没一个干净的。”
白长卿脸色煞白,自知理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破碎的衣襟,在夜风中轻轻晃动。女子的腹部,早已被那一刀划得凌乱不堪。
男人鼓起勇气看向那个被他刚才切割过的部位,但令人惊悚的是——那小腹之下,没有血。
借着月色,白长卿甚至能清楚看到那瓷白紧实的腹部肌肉,线条干净、轮廓清晰,带着一种常年修炼后的沉稳与力量感。
没有伤痕,连红印都未留下。
他这一刀,实打实用了真气,但连皮肤都未刺破分毫。白长卿终于明白了——不是他没刺中,是根本刺不进去。
这一瞬,他只觉背心发冷。
他咬紧牙,恶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女人,声音低沉又咬牙切齿:
“你到底是谁!”
神秘女子没有回答。她只是淡淡地重复了一遍刚才那个问题:
“你——服了没?”
她眼神平静,看不出情绪。但她忽然向前一步,缓缓弯下腰身,在白长卿面前半蹲下来。
那一刻,她身上的残破衣襟随动作轻轻滑落,露出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
那抹雪白饱满,冷不防直入白长卿眼中,让他瞳孔骤缩,本能地移开视线。
神秘女子却语气淡然,带着一丝近乎讥笑的挑衅:
“要不……你刺我奶子试试?”
声音很轻,语气却像刀。
她就这样低头看着他,既是诱饵,也是讽刺。
白长卿的手紧紧握住匕首,指关节泛白,刀刃在月光下微微颤抖。
他不是不想动手——而是不敢。
自小他便听长辈教导,女子乳房穴道密布,极为脆弱,不可轻伤。
哪怕是江湖女高手,也极少有人在此修炼护体功法,那是根本难以突破的禁区。
但眼前这个女人——竟主动把胸口暴露出来,还低头挑衅他刺下去。
她衣襟半敞,雪白乳球就在眼前,皮肤在月色中泛着淡淡的光泽,看起来毫无防备,毫无紧张。
她是真的不怕?
白长卿心中动摇了,彻底动摇了。
这世上真有这样的女人?
连乳房都能练成金刚不坏?
她究竟是人,还是怪物?
女子依旧维持着弯腰的姿势,眼神平静、嘴角挂着讥讽。她没有催促,没有躲闪,甚至连呼吸都格外稳定。
仿佛他这一刀,就算刺了下来,也不过如蚊虫轻咬。
白长卿额头已经冒出冷汗,手中的匕首几次举起,又几次停住。
他的内力在聚,但意志却在崩。
他低着头,不敢直视那双冷静如水的眼睛,整个人僵在那里,如陷泥沼,动弹不得。
自己,连一个破绣春楼的女人都不如。连试都不敢试。
白长卿已经满头冷汗。
他此刻无比后悔。
后悔来京城,后悔走进绣春楼,后悔听信那套什么“阴阳交合大法”的传言,后悔动了心思,更后悔对眼前这个女人起了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