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欲走,声音冷冽:
“你不过是个连女人的逼都打不开的男人……还想献术?”
“留你何用?”
桑若兰整了整衣襟,缓步走到赵阳面前,眼神从他断指扫过,又扫回他脸上,嘴角微扬,嗤笑道:
“就这两招?”
“你这点手段,也敢号称夜后亲传?可惜了,夜后都死了五年了,哪怕她在时,也未必比得上我半分。”
她缓缓俯下身,语气忽而放柔,仿佛在讲一件轻松的事情:
“不过,你既然主动找上门来,也算有胆气。”
“我便给你一个选择。”
她轻轻抬起一根纤长的玉指,像是随意指着一道生死分界:
“要么,就地杀了你——不动刑,让你痛快地死,留全尸。”
“要么……”
她忽而俯身至赵阳耳边,气若幽兰,字字酥麻:
“便宜你一下,和我交合,被我榨死。”
“也算是送你……极乐黄泉。”
她说得极慢,咬字极轻,尾音带着一点笑意,宛若青楼娘子在挑客,却每个字都如匕首般扎进赵阳自尊。
赵阳低头看着自己肿起的断指,又看看这不可撼动的女人,心中早已明白——
活命的筹码没了,情报不被信,香术试不破。
此刻的他,不过是她玩弄于掌心的一个“笑话”。
他深吸口气,咬牙而笑,眼中竟有一抹狠光:
“行。”
“那就斗斗床技——你要榨我?我奉陪。”
“老子活得窝囊,不如做个饱死鬼。”
桑若兰一愣,随即笑出声来,那笑意由胸中荡出,愈发畅快,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斗床技?”她笑得前仰后合,眸中满是轻蔑,“就你也配?”
“说说看,你打算怎么斗?你用什么斗?”
她挑起他的下巴,语气忽而带着一丝戏谑,眸光如钩:
“要不这样吧——”
“你当初怎么玩冷燕的,把冷燕羞得自杀的……你也给我‘来一下’?”
她吐字极慢,那句“来一下”分明意味双关,既是轻佻,又是命令,令人羞怒至极。
赵阳牙关紧咬,喉头一震,半晌才挤出一句话:
“你真……想试?”
桑若兰转过身去,缓缓解开腰带,语气轻淡如风:
“来啊。”
“若你真能斗得过我,哪怕一刻钟——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她低头,裙袍脱地,一身雪白的肌肤宛若冰山玉壁,那铁青色的阴门赫然如封死的战阵,冷然矗立,幽幽流转着极阴之气。
“若斗不过……”
她轻轻转首,眸光幽幽,如梦中杀意:
“就死在我胯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