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之内,灯火暗红,香烟缭绕,温度悄然升高。
桑若兰立于床前,手指微动,纤细的腰带“哗”地一声滑落地面。
她并未催促赵阳,也不言语,只是缓缓褪下外袍,一寸寸露出那令人心悸的身段。
雪肤胜雪,腰肢纤柔如柳,却挺立有致,胸脯丰盈高耸,曲线之下是如月般圆润紧翘的臀部,腿根白皙滑腻,无一丝赘色。
她的身体完美得几近冷酷,没有一分脂粉之媚,唯有压人心魂的冷艳与神圣,仿佛不是女子,而是一座雕成神像的极阴之体本尊。
而那阴处铁青之色,在光影下更显神秘,仿佛封锁万物的阴阙之门,毫无生气,却又带着令人心寒的生命威压。
赵阳喉头滚动,只觉一股莫名的压力从她身体深处蔓延而出,未曾交手,心神已乱。
他强作镇定,慢慢脱去衣物,欲唤出阳气,却惊觉丹田微震——那一根“应起而起之物”……竟悄无动静。
“缩阳入腹”虽本是他防止被采的高超技法,此刻却不知为何——真阳不应,血气凝滞,连主动运气都毫无反应!
赵阳心中一惊:“不对……怎么回事?明明我心法未乱——”
可他还未调整呼吸,便听耳边传来一道淡然入骨的轻笑。
桑若兰已坐上床榻,双腿交叠,懒懒倚着锦被,手指轻轻敲打着腿间铁青的阴口,眼神从上到下打量着赵阳,仿佛在看一只失了爪的公猫:
“怎么,斗床技,不举?”
赵阳一愣,额上冷汗微冒,刚要说话,桑若兰却已抬起一只玉足,轻轻踩在他胸口,脚趾挑起他下巴:
“你不是说,要斗么?”
“就你这副样子,也敢说要榨我?”
她声音带着懒散,却每个字都像是冷针扎进赵阳的尊严,唇角勾起的笑意,不带一丝欲望,只有纯粹的轻蔑:
“原来你说的‘缩阳入腹’,是真的阳入了腹,而不是缩起来藏着。”
赵阳咬牙,想要调息运功,却发现体内阳气如被压在海底,动弹不得,真元刚起,便被某种无形之阵锁住——正是她体内的“锁阴噬阳阵”已悄然运转,在无形中将阳脉封死!
这并非普通的阴寒压制,而是一种香术、阵法、身姿、气场四重叠加的极阴压榨。
赵阳忽觉腿一软,竟被她的玉足轻轻一顶,就跪坐在了榻前!
桑若兰歪头,微笑:
“你想让我榨你?”
“你这点阳气,不配入我体内。”
“不过……你若能自己举起来,我便让你进来试一试。”
赵阳低头看了眼自己那一处毫无动静的耻辱之物,脸色青白交替,羞愤难当。
这一刻,他明白了:不是阳不起,而是——人在她面前,根本不敢起。
她的气场、肉体、术阵、神识之力,已将他压得毫无男人之姿。
赵阳跪坐榻前,头低如尘,胸口起伏如鼓,额上冷汗滴落在地。
那一刻,他的耻辱已至极点。
——不举。
——不硬。
——不动。
在女人面前,在仇人面前,在压他至死的铁阴教主面前。
但他心中那口气,却仍未死。
“我赵阳……什么时候怕过了?”
他闭上双眼,口中默念心诀,丹田处那一缕被压制至极限的阳炁,宛若将熄之火,在体内微微震颤。
他调息,收神,缓缓运转“缩阳入腹”后逆解之术——
“阳火反引,命关微启,冲破阴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