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自己这位小竹马在把天聊死这方面真的是天赋异禀。
--动心指数越高年龄就虚得越大
--有回遇见个漂亮哥哥,他上去就跟人说自己三十一
杜箫脑子里反复过着这两句话。
他跟自己这儿也只吹到二十五而已!
妈的,是有多漂亮,能让他往上多虚六岁!
“哎,死了?”
钟南月总算发现了不对,问杜箫,“咋没声了?”
“小颜还跟你说过什么,关于阿悠的。”杜箫问。
“没什么了,他不爱抖搂别人的事情,就话赶话随口提过这么一嘴。”钟南月听他语气不太好,贱贱地问,“吃醋了啊?您二位不是骑驴找马的关系嘛?为这点事吃醋可不应该啊。”
“月月,”杜箫咬着后槽牙说,“听哥的话,去录综艺的时候能别说话咱就别说话,不然很可能会被打残。”
“不聊你俩呢嘛,怎么扯上我了?”钟南月不爽地嘟囔,“我说错了什么了我!”
杜箫没搭理他,把电话掐了。
他点开阿悠的头像,聊天记录空空如也,手上机械地划拉了两下,感觉心好像也跟着空了。
阿悠进组三天,杜箫在家闷了三天。
三天时间,臭小子连一个消息都没给他发。
小混蛋对他的态度不在赤道就在北极圈,在身边的时候要命地粘人,一进组连网友都不如。
他点开阿悠的朋友圈,三天里发了十多条动态分享,有剧照,有跟剧组工人人员的合影,有剧组的伙食分享,热热闹闹欢天喜地的,什么屎尿屁都要分享。
杜箫丢开手机,感觉胸口堵着的郁火烧得愈发旺了。
要是像颜雨那样本性清冷不爱聊天他也不说什么了。
朋友圈里屁话这么多,却懒得跟自己联系一下。
真的是太过分了!
“是我要潦潦草草的嘛?是我吗?啊!”
他一手揪着球球的一只小耳朵,恨恨地拉扯。
可怜的小狗睡眼惺忪地被闹醒,无辜地看了它家小公子一眼,不明白他是怎么了。
它娇气地哼了哼,短短的小爪带着怨气地扒拉杜箫的手,要求他停止作恶,晃了晃脑袋把耳朵挣脱出来。
小狗很困的样子,困得整个身子都在打颤,尾巴小幅度地摇晃,勉强调集出精力很无奈地哄它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生起了闷气的主人。
先是迷迷糊糊地抻了个懒腰,然后拖着吃得圆滚滚的几乎快要落在地上的小肚子,摇摇晃晃爬上杜箫的手臂。
幼犬个子还很小,前爪按在杜箫胸口,垫着脚尖才勉强够到杜箫的脸。
它探出小舌头,轻轻舔了下杜箫的下巴。
然后把头拱在了杜箫的手心,翻了个滚儿,小爪软软地搭在身前,亮出了热乎乎的小肚皮。
给你摸肚皮呦~
不要气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