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煤矿和铁矿外,金矿和铜矿產量都不高,银矿更是少的可怜。
同为岭南的一部分,这样的数据,正好符合士大夫们固有的认知。
“侯爷、夫人,京中传来急报,朝中出大事了!”
管家急匆匆赶来说道。
顺手接过密信,扫视了一遍后,夫妻两人瞬间脸色大变。
本以为首辅突然去职,事情就够大了,现在居然还冒出了盗匪截杀首辅。
“夫君,这该不是……”
话说到一半,景雅晴突然闭嘴。
怀疑皇帝,可是大不敬。
虽然勛贵们私底下,就没少吐槽永寧帝,但这次的事情不一样。
如果真是永寧帝乾的,刚刚安稳下来的大虞,又会激起新的风波。
“不知道!”
“好了,此事我们知道就行了。
在消息尚未公开之前,不要对任何人说。
无论是哪一方势力乾的,都是要命的大事。”
李牧沉声说道。
手中的讯息太少,单从情报上的只言片语,想要推测真凶实在是太难了。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皇帝现在日子不会好过。
以大虞文官的作风,发生这种事情,肯定要趁机搞事情。
哪怕找到了真凶,永寧帝一样会被骂的狗血淋头。
……
黔国公府。
“大嫂,我们该做决断了。
一直这么拖下去,公府手中的权力,就要被巡抚衙门全部给篡夺完了!”
中年男子忧心忡忡的说道。
在云南经营了两百多年,黔国公府对地方的影响,早就渗透到了每一个角落。
地方衙门想从他们手中夺权,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过到了这一代黔国公,情况发生了变化。
继承人年幼,无法主持大局。
国公府內部各房因为利益的缘故,经常內斗不休,这才给了巡抚衙门机会。
恰好又遇上了白莲教之乱,巡抚衙门趁机拿到了军队指挥权。
藉助战爭的机会,巡抚衙门清洗了不少公府一系的將领,导致黔国公府在军中影响力下降。
最近这些日子,巡抚衙门再次把触手伸到了铸幣上。
云南盛產银和铜,从矿山开採出来,就地冶炼铸造成货幣,再分发往各地。
封建王朝时期,替朝廷铸幣,利润並不算丰厚。
可除了官钱之外,还有私钱。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名义上矿產收归国有,实际操作中,个人私自採矿是屡禁不止。
作为地头蛇,国公府名下自然不会缺少私矿。
掌控著铸幣权的黔国公府,相当於可以合法的铸造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