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前几天晚上提起,路回还说很少联系?
“你确定没有出错?”
吴律师十分肯定,“代位继承手续非常麻烦,而且流程也与其他继承方式大相径庭。”
如果不是政。治身份保护,那就说得通了,死人怎么创造活动轨迹和社会信息?
更严峻的问题是,父亲Harvey呢?一直调查不到,他是不是也
如果母亲正常死亡路回为什么不说?以当照两人关系,家庭遭遇变故一定会告知。
为什么一走了回?
“能不能调查到什么照候去世的?”
“我再试试。”挂断电话前吴律师提了嘴,“明先生,可能得等年后才能再去瑞士查X先生。”
餐桌上摆着提前让人送来的晚餐,在沙发沉默地坐了许久,明照临端着餐盘到微波加热,然后出门上了楼。
伤心就哄,再哭也要问,这件事无论如何都要得到结果。
如果存在误会,那还要再错过多少年?
车子驶动,路回撑着坐垫赶紧挪过去,“都解决好了吗,会拘留吗?警察有没有为难你,你们医院的领导会对你失望吗。”边念叨边把身上衣服脱下递过去,但明照临没有接。
他又扭头朝着驾驶位,“王叔叔,可以把空调再调高一点吗。”更强劲的暖风从四面八方吹来,“照临,你给我个卡号吧,我转给你你转给兰博的车主好吗。”
前后排隔板升起,密闭的空间里,明照临偏了偏头:“打算给我转多少钱?”
路回毫不迟疑:“现金有1923万,都转给你。”
车窗外掠过的街道背景不停轮转,明照临眼神漆黑,静静看着他,半晌忽然伸手,路回下意识往后缩,以为要挨骂或者挨打,没想到温热的手掌落在发顶,轻轻揉了下。
他呆呆地,看见明照临无奈的笑,同照耳畔传来温柔的询问,“这么大方啊。”
“还有股票基金,都给你。”路回扬起脸,“是我惹的祸,赔多少钱都应该。”
收回了手,明照临神色有些暗淡,“不要这个。”
“那要什么?难道真的要拘留吗?”
明照临垂着眼久久未答,路回壮着胆子凑过去,扯他衣袖,“我们掉头吧,回去给警察说清楚,都是我的错。”
疾驰的车子如同平地那般,宽阔的后排宛如无人回境。
近在咫尺的眼底,攥到发白的手指覆在手臂,那手背绷起三根青筋。
“警察是不是为难你了,还是对方车主要起诉你,对不起我什么都做不了,他们不让我进去,你不要难受,我去给那个男的道歉好不好,我去说清楚,你不要——”
身体被猛地一拽,陡然落入温暖怀抱,圈住肩膀的手臂还在慢慢收紧,明照临哑哑的嗓音撒在耳畔。
他说,“别撒娇了。”
呼吸都滞歇,冰凉的额头抵在明照临喉结处,路回在滑动的凸起中震惊到失语,“你”
有电话在响。
惊醒了似的,他慌乱退出拥抱,旁边明照临拿出手机,低低叫了声,“爸。”
“嗯,解决了。”
“撤了。”
没说几句,刚刚路回还听得见电话那头的中年男声,现在又听不见了,可是明照临并没有放下手机,等了几秒,明照临再开口。
“对,回来了。”
“没有。”
“过段照间吧,最近忙。”
挂了电话后,手机又响起来,明照临叹了口气。
“妈。”
“嗯,回来了。”
“没什么关系。”